“我當然相信郎君和小娘子,隻是已經有人來指正她,我們還是要詢問一下,如果小娘子這樣避而不見,讓有心人知道,會汙蔑小娘子做賊心虛的,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還小娘子清白不是。”王縣丞不急不緩的,說的江月竟無力反駁。
“好,既然這樣,就有勞王縣丞了,請!”江月也不再與他爭辯,將他帶進怡心。
一路無話,很快來到書房。
“歌兒,王縣丞來了。”江月率先將門打開,對南歌說。
“奴家見過縣丞。”南歌從幾案前起身,對隨後進來的王縣丞說。
“小娘子不必多禮。”王縣丞看南歌,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完全看不到絲毫的慌張,這氣度,怎麼會是平常人家女子所能做到的。王縣丞不禁重新開始審視南歌。
“不知王縣丞此來有何事?”南歌明知故問。
“是這樣,今天早上曹主薄遭人劫持,不知去向,府中也丟失很多珠寶,有人說,曾見到南歌小娘子與她兄長劉郎君今早曾去過曹府,離開後並未回家,而是來了這裏,所以某來這裏請南歌小娘子過府衙詢問一下。”王縣丞又將對江月說的話對南歌說了一遍。
“看來,這真的是個誤會了,奴家與兄長一早便來了江郎君這裏,根本就沒去過曹府,卻不知是誰這樣誣陷我。”南歌的說辭和江月一模一樣。
“嗬嗬,是這樣,剛才江郎君也是這樣說,我也相信小娘子,隻不過該做的詢問我們還是要做的,這樣也好還小娘子清白不是。”王縣丞不急不躁的說。
“那好吧,王縣丞是想要怎麼做?”南歌問。
“還是要小娘子和劉郎君到府衙去一趟,對了,劉郎君呢?”王縣丞說。
“哦,剛才一時興起,某與劉郎君多飲了幾杯,劉郎君不勝酒力,已經醉倒,此刻正在客房休息呢。王縣丞要是不信,可以讓人去查看一下。”江月說。
“哦,這樣,如此看來,江郎君的酒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呢,連釀酒的劉郎君都喝的不省人事,而江郎君卻一點兒酒也看不出來呢。”王縣丞笑嗬嗬的說。
“嗬嗬,縣丞過獎,某的酒力很是一般,改日有時間請王縣丞痛飲一番便知道了。”江月毫不在意王縣丞的試探。
“好,某卻之不恭,改日一定過府叨擾。”王縣丞接著說。
“那麼小娘子跟著某走一趟吧,來人,去將劉郎君請過來。”王縣丞說完閑話,便準備帶南歌走。
“好,謝江郎君的款待,奴家先去了。”南歌也不爭辯,準備跟王縣丞走。
“某同你一起,畢竟某也是個證人,從今天早上我便與小娘子在一起,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汙蔑小娘子。”江月說。
江月說的話讓王縣丞無可反駁,隻好帶著南歌,江月與劉勁鬆一同返回府衙。
也不知劉勁鬆到底喝了多少酒,還是酒裏放了什麼,在怡心喝了醒酒湯,到現在仍是迷迷糊糊的。
“我當然相信郎君和小娘子,隻是已經有人來指正她,我們還是要詢問一下,如果小娘子這樣避而不見,讓有心人知道,會汙蔑小娘子做賊心虛的,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還小娘子清白不是。”王縣丞不急不緩的,說的江月竟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