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那人噗嗤一笑,說道:“我的歌兒,我都進來半個時辰了,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點。”是江月。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等偷偷摸摸的行徑。“南歌一聽是江月,放下心來,便開口諷刺他
“哎,歌兒這次可說錯了,我可沒有偷偷摸摸,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從門口走進來的,隻是歌兒睡的太香,沒有聽到而已。”江月笑眯眯的說。
“既然是我睡著,那你也應該叫我起來才是。“南歌下床,準備去點燈。
“你怎知我沒有叫你,我可是叫了好幾聲,歌兒就是不起,我有什麼辦法?”江月也起身隨南歌走向幾案旁邊。
“你,哼,怎麼說都有理,我不與你爭執。”南歌說不過他,便不再與他爭辯,拿起燭台,準備點燃。
誰知,江月從後麵一下子抱住南歌,並伸手將南歌手裏的燭台拿過,並重新放下。
江月將頭輕輕的靠在南歌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歌兒,我想你了。”
江月的話讓南歌臉紅心跳,還好屋裏黑,加上江月又在後麵,所以看不到她的窘態,“才幾天沒見,哪裏就這麼想了?”南歌雖然心裏很開心,也不禁嗔道。
“歌兒難道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唉!”江月終於美人在懷,滿足的歎息。
“我還沒問你呢,這裏為何叫思月坊?”南歌想起這個名字就覺得好笑,江月那麼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般,連取個名字,都不忘宣誓主權。
“這個是歌兒的嘛,歌兒就應該想我啊,不叫思月坊叫什麼?”江月理所當然的說。
“你呀你!”對於江月這樣厚臉皮的行徑,南歌也是無語了。
“歌兒。。。。。。”江月一把將懷裏的南歌轉過身來,尋著她的小嘴就要吻上去。
南歌一驚,羞的連忙低頭躲開去。
“歌兒,我這麼想你,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江月就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委屈的很。
“哎呀,你真是的,還是小孩子嘛?”南歌聽他委屈的聲音,不禁笑出聲來。
“我的歌兒笑了,今天一天可是累壞了吧。那邱婉如和向樓薇沒讓我的歌兒受委屈吧。”江月言歸正傳。
“你怎麼知道?”南歌驚奇的問。
“歌兒的事情我都知道。”江月說。
“哦,也是。”南歌想起她身邊的哪個人不是江月安排的,他想知道自己的事情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歌兒可有擔憂?”江月問。
“當然有,不過我不怕,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開,不如就這樣直麵風雨。隻有經過了風雨,才能看到彩虹不是嗎?”南歌說。
“說的好,不過歌兒大可不必擔心,我讓稚雨去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以後在大梁再無人敢拿你的清譽說三道四,你從這裏失去了什麼,我都會幫你從這裏討回來。”江月說。
“哦,真的嗎?稚雨怎麼說的?”南歌急切的問。
“歌兒別急,稚雨將向連偉帶回來了,等他回來,你親自問他,一切便都會揭曉了。”江月安慰南歌。
隻聽那人噗嗤一笑,說道:“我的歌兒,我都進來半個時辰了,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點。”是江月。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等偷偷摸摸的行徑。“南歌一聽是江月,放下心來,便開口諷刺他
“哎,歌兒這次可說錯了,我可沒有偷偷摸摸,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從門口走進來的,隻是歌兒睡的太香,沒有聽到而已。”江月笑眯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