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某敬你一杯,雖然第一次見世子,不過某卻覺得和世子相交已久,十分的親切。”這是一個年輕人站起舉杯對江月說。
南歌不識,江淑敏悄聲的在南歌耳邊說:“是尚書府的公子,他到會賣乖的很。”江淑敏有些不屑。
皇後卻非常滿意,微笑著點了點頭,皇後的神情無疑是給大家一個強烈的暗示,與江月相交是非常重要的。
“本宮最近與向府的二小姐頗有眼緣,敏兒自小便沒個姐妹,所以本宮打算收向南歌為義女,賜名靜姝。”皇後看著江月與尚書府的公子敬酒結束,便轉頭看向南歌,說出了這很重要的事情。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認識南歌的,覺得吃驚不已,不認識南歌的,都紛紛打聽誰是向府二小姐。
南歌起身向皇後走過去,打算謝恩,可不曾想,有人搶先一步跪在皇後麵前,“皇後殿下,此舉萬萬不可啊!”高聲大呼。
南歌定睛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邱婉如。
邱婉如跪伏在地上,肩膀微微顫抖,華貴的衣料拖拉在地上,顯示十分的情急,情緒也非常激動。
“你是何人?”皇後臉色沉了下來,她沒想到竟有人膽敢質疑她的決定。
“回皇後殿下,奴家是向府的二夫人,奴家名諱為。。。。。。”邱婉如穩定了一下情緒,回答皇後的問題,可是還沒等她說完,皇後就生氣的打斷了她的話。
“混賬,這向暮山也越來越不拿皇家當回事兒了,家裏沒有正室嗎?竟讓一個妾來皇宮赴宴,這是在羞辱本宮嗎?”皇後厲聲嗬斥。
“皇後殿下請息怒,阿郎絕無此意,隻是夫人抱病在身,實在來不了,阿郎這才讓奴家來的,請皇後殿下千萬息怒啊!阿郎對聖人和皇後的敬畏之心天地可鑒啊!”邱婉如聽皇後的語氣嚴厲,嚇得幾乎臉貼著地,瑟瑟發抖,身如篩糠,不住的磕頭。
“皇後殿下,請息怒,既然向夫人如此說,皇後殿下何不聽聽為何向南歌不可冊封公主,至於向夫人的大不敬之罪,稍後再做懲罰也不遲啊。”突然程之年插進嘴來說,很顯然他是替向樓薇出頭,來轉移皇後的視線。
“嗯,既然程世子替你求情,那你且說一說”皇後雖然生氣,既然程之年提起了這個問題,皇後也不好再忽略過去,隻好接著問。
“是這樣的,皇後殿下,奴家有罪,向府有罪啊,沒有及時向皇後殿下稟明此事,害皇後殿下被向南歌蒙蔽!”邱婉如聽程之年開口說話,膽子也大了起來,抬起頭一臉懊悔,愧疚的對皇後說。
“少說廢話,到底怎麼回事兒?”皇後極不耐煩的打斷她。
“是是,是這樣的,一年前向南歌在笄禮的那天與下人私通被人撞見,已被阿郎逐出向府,向這等已經毀了清譽,如此不知羞恥的賤人,怎可被冊封為公主,沒想到向南歌竟有意欺瞞皇後殿下,並騙取皇後殿下的信任,請皇後殿下明察!”邱婉如說完,偷偷看皇後的臉色,皇後臉色陰沉,眼神狠厲,似乎隱藏著滔天的怒火。邱婉如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