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小姐!”阿貴看到邱婉如正坐在屋子裏,雖然他起不來身,卻也是伏在地上給邱婉如行禮,他知道邱婉如在邱家的地位比邱曙光還要高些,邱府很多事情都要仰仗著邱婉如。
“阿貴,怎麼回事兒?”邱婉如冷著臉問。
“回小姐,聽宮裏的公公們議論的時候說,聖人因為吃了阿郎送的菜蔬才生了病,中了毒。”阿貴說。
“中了毒,這麼嚴重?哥哥隻是送新鮮的菜蔬而已,等聖人吃到嘴裏還要經過禦膳房的膳夫們的手,為什麼會怪到哥哥頭上?”邱婉如有些奇怪。
“說是阿郎連著送了一種菜蔬是聖人不宜食用的,禦膳房的人都不知道,不過禦膳房的人也都受了責罰了。”阿貴老老實實的回答。
“是什麼菜蔬?”邱婉如有些慌張。
“是韭葉兒!”阿貴回答。
“韭葉兒?!不是一直都不送的嘛?哥哥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靜送起韭葉兒來了,送了多久了?”邱婉如臉色微變。
“是那種菜的老漢家裏來了一個外甥女,每天都和阿郎攀談幾句,是她給阿郎每天采摘新鮮的韭葉兒,送了有十來天了吧。”阿貴一邊說還一邊用眼角瞄了邱夫人一眼。
邱婉如豈能不知阿貴的眼神代表什麼,肯定是哥哥又迷上了那個什麼外甥女,受了迷惑,做了錯事。那邱夫人自然也明白,隻是此時這個場景卻不好說什麼,隻是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夫人,小姐,魏小姐來了?”正說著,有小丫頭進來說。
“哪個魏小姐?這時候來做什麼?”不等邱夫人開口,邱婉如便有些生氣的說。
“是魏碧霞小姐!”那小丫頭看到邱婉如生氣,怯生生的說。
話音未落,那魏碧霞已經急步走了進來,看到邱婉如坐在幾案後麵,以手掩麵,三兩步跪倒在邱婉如麵前,哭喊著:“姨母,你要給我做主啊,姨母!我該怎麼辦?”
“你又怎麼了?”邱婉如本就焦頭爛額,看到麵前又多了一個哭哭啼啼的人,不禁心生惱怒。
“彩兒那個賤婢出賣了我,到處和人說是我搞的鬼,是我為了給思月坊找麻煩,自己弄壞的手鐲。現在所有人都相信她的話,思月坊也發出消息,不再做我的生意了。”那魏碧霞抽泣著說
“怎麼回事兒?自己的奴才自己都看不好?!”邱婉如生氣的說。
“我也不知道,彩兒那賤婢本就老實的像個木頭樁子,誰知道這次突然轉了性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真真是氣死我了!我已經將她打了二十棍,關到柴房裏去了,本想打死她,可是大人不許。”魏碧霞恨恨的說。
“的確不能讓她死,如果她死了,就坐實了你的罪名,毫無翻盤的機會,留她一條命,說不定還有轉機。”邱婉如沉聲說,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所有的事情一起湧來,怎麼可能這麼巧,會是誰做的?除了南歌,她想不出別人,但是僅憑南歌一人也做不了這麼多事,那麼到底還有誰?
“見過小姐!”阿貴看到邱婉如正坐在屋子裏,雖然他起不來身,卻也是伏在地上給邱婉如行禮,他知道邱婉如在邱家的地位比邱曙光還要高些,邱府很多事情都要仰仗著邱婉如。
“阿貴,怎麼回事兒?”邱婉如冷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