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句話說的南歌麵紅耳熱,一顆心狂跳不止,不禁又羞又臊,一舉手便對著江月打了下去,江月一偏身子,躲了過去。壓抑在喉嚨裏的笑聲沉悶卻連貫。
“好了,歌兒快快休息吧,我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話音未落,江月已經一個翻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哎。”南歌輕呼了一聲,江月已經不見了蹤影,南歌起身來到窗邊,探頭向外看去,外麵的月光依舊明亮,照在庭院裏,花木蔥榮,影影綽綽,卻不見一個人影。南歌將窗戶關好,重新回到塌邊,和衣而臥,因為太疲乏了,很快南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極沉,迷迷糊糊的南歌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眼皮比往常也沉重了不少,南歌費力的睜開眼睛,正看到清婉站在身邊。
“嗯,怎麼了清婉?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南歌強撐起精神坐了起來。
“已經是辰時過半了。”清婉說。
“啊?已經這麼晚了,出什麼事了嗎?是不是阿娘出事情了?”南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沒有,小娘子放心,梅梅剛才傳過話來,夫人已經好多了,相信不出三天就能醒過來了。向阿郎讓人來請小娘子過去,估計是向樓薇的事情,小娘子趕緊換好衣服過去吧。”清婉說。
“好的,我知道了。”南歌嘴裏答應著,可是卻沒有起身的意思,依舊坐在床上,沉吟一刻,突然用手撫額,說道:“清婉,不知為何,突然覺得頭疼,清婉你去回了吧,我實在是頭疼的厲害,恐怕是過不去了。”
清婉一怔,馬上明白了過來,“好的,小娘子。”
南歌複又躺下,稍稍抓散了下頭發,將被子蓋好,閉上眼睛,轉身向裏,打算繼續再睡一會兒。
果不其然,還沒等南歌睡著,隻聽院子裏麵一陣嘈雜的聲音,有人來了,而且還不少,南歌隻做不知,並未轉身,繼續閉著眼睛假寐。
“阿郎,因為頭疼,小娘子還未起床,請阿郎稍等,我去將小姐喚醒。”隻聽得清婉在外麵阻擋了眾人。
“阿郎,在外麵稍等,我先進去看看二小姐怎麼樣了?”是邱婉如的聲音。
“姨娘請稍等,我這就去告知小姐。”清婉的聲音。
“怎麼了,我也算二小姐的半個母親,在我麵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嗎?況且二小姐生病了,我也是著急擔心啊。”邱婉如一邊說著一邊便推門進來了。
“姨娘,畢竟小姐笄禮已過,尚未起床,還是多有不便啊。”清婉一邊說著也一邊跟了進來。
南歌裝作剛剛被吵醒的樣子,睡眼朦朧,眉頭微蹙,麵色似極不耐煩。
“清婉,出什麼事兒了?”南歌極煩躁的說,她看著站在麵前的邱婉如隻做視而不見,轉頭看著清婉問。
“回小姐,阿郎和姨娘來看你,我讓他們在外麵稍等,姨娘非要進來看看。”清婉回答。
對於南歌的視而不見,邱婉如本就一肚子氣,這時聽她與清婉對話,忍不住說道:“阿郎與我聽說二小姐頭疼,都很擔心,這不趕緊就叫了大夫一起過來,你快起來換下衣服,讓大夫給你看看,可別是什麼厲害的毛病才好。”
南歌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又躺下閉上了眼睛,沒有理她。
這幾句話說的南歌麵紅耳熱,一顆心狂跳不止,不禁又羞又臊,一舉手便對著江月打了下去,江月一偏身子,躲了過去。壓抑在喉嚨裏的笑聲沉悶卻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