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歌兒遇刺是和誰一起?和本王在一起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世子難道不該自責嗎?若不是世子行事魯莽,歌兒又怎會遇刺危險?”江月話鋒犀利,毫不相讓。
“你!哼,希望德王記得今天所說的話!”李惠旻一時語塞,轉身拂袖走開了。
“某記得妹妹琴藝出眾,冠絕大梁,今天如此盛宴,妹妹何不撫琴一曲,讓大家也欣賞一下未來王妃的琴藝。要不然等妹妹與德王成親後,大家可就沒有這個耳福了。”向樓赫突然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南歌心中一冷,終於來了,向府的人都知道,琴棋書畫,自己唯獨琴藝拙劣,當時父親請的琴師被向樓薇獨占,自己隻是借機學了點皮毛而已,隻能說剛剛懂得如何撫琴,根本就談不上琴藝,向樓赫如此說,擺明了就是想讓自己出醜。可是如果說自己不懂,也不妥,堂堂向府嫡女連撫琴都不會,肯定沒會人相信。
隻是南歌的略一遲疑,江月已看出端倪,哈哈一笑說道:“向將軍作為兄長,肯定聽了不少歌兒的琴聲了吧。,本王也一直無緣欣賞呢,前幾日,歌兒出城遊玩,忽遇一夥賊人,傷了手指,現在吃茶用膳都沒有力氣,需別人幫忙呢,撫琴看來今天是彈不了了,真是遺憾呢。不過話說回來,身為一位將軍,這大梁的治安是不是也要稍微的關心一下呢?”
“哦,竟有這等事情,某昨日剛回大梁,實在不知啊,可是剛才看妹妹喝酒,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啊?”向樓赫完全不信江月所言。
“嗬嗬,出於禮數歌兒勉強喝了口酒,難道向將軍竟沒看到剛才都是本王幫歌兒布菜的嗎?”江月冷冷的說:“怎麼,將軍懷疑本王的話?”
“在下不敢,既然今天妹妹不方便,那就改日吧,某對妹妹的琴聲可是思念的緊呢。”向樓赫不依不饒。
“聽向將軍這樣說,本宮都好奇了呢。”惠貴妃也幫腔說道。
“是啊,不如這樣,三日後剛好是母妃生辰,讓靜姝公主好好養傷,相信三日後我們大家就能一飽耳福了,我們隻好再忍耐三日了,不知靜姝公主可否在母妃的生辰上撫琴一曲呢?”江永昊笑眯眯的說。
“對啊,本宮竟忘了,還是昊兒有心了,那就有勞靜姝公主了。”惠貴妃麵帶微笑,姿態優雅,可是眼神卻看起來那麼冰冷。
南歌聽她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就替自己做了決定,而惠貴妃的話也讓人根本無從反駁,隻得站起身來,恭敬的說:“貴妃殿下有命,奴家不敢不從,隻是奴家琴藝拙劣,怕汙了殿下的耳朵。”
“靜姝公主,向將軍都說了你的琴藝冠絕大梁,你如此說,莫不是不想為本宮彈奏麼?”惠貴妃冷下臉來說。
“奴家不敢,既然貴妃殿下不嫌棄,奴家自當好好準備就是。”南歌連忙說。
“嗯,那就好,坐下吧。”惠貴妃說道。
“哼,歌兒遇刺是和誰一起?和本王在一起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世子難道不該自責嗎?若不是世子行事魯莽,歌兒又怎會遇刺危險?”江月話鋒犀利,毫不相讓。
“你!哼,希望德王記得今天所說的話!”李惠旻一時語塞,轉身拂袖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