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定,江老伯迫不及待的說:“都是自家人,自便,自便啊。”便不理他倆,先端起酒杯,生怕灑了,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酒,酒入口中,江老伯閉上眼睛,搖頭晃腦的好一會兒才把酒咽下去,大口稱讚:“這月下離歌真是名不虛傳啊,美哉,妙哉!”他也不吃菜,就著手裏的杯子,又喝了一大口。
江月和南歌看著好笑,也不打擾他,兩人獨自吃自己的,江月依舊體貼的給南歌布菜,斟酒。
江老伯連著喝了好幾口,稍稍解了酒癮,抬頭看他倆,兩人正低著頭輕聲細語的說著什麼,南歌不隻是因為酒還是害羞,麵若桃花,江月湊的極近,不停的給南歌布菜,南歌前麵的碗裏的菜食堆的像小山似的。時不時的江月湊近南歌耳邊輕聲說上幾句,惹的南歌嬌笑不已。江老伯欣慰的點了點頭,拿起了酒壺來到窗邊坐下,不理他倆,獨自飲酒去了。
屋裏的清冷的空氣被酒香菜香逼迫的無影無蹤,窗外的雨聲撲撲簌簌,像極了一首美妙至極的曲子,屋內有輕聲的呢喃。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間或一兩聲的蟲鳴蹦跳出來,清晰無比。
一個人影匆匆走了進來,打破了這短暫的美好,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去,是清婉。
清婉披著的蓑衣已經滴下水來,可見她在雨中行走了不短的路程,清婉在門口將蓑衣脫掉,放在門邊,來到南歌身旁,也帶著一股涼意,衝散了屋裏的旖旎氣息。
“清婉,你怎麼來了?”南歌問道,天色還尚早。
“小娘子。”清婉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說!”江月莫名的有些火氣。
“是,王爺,是李世子讓人給小娘子送來了一封書信,我怕萬一有要事再給耽擱了,所以就尋到這裏來了。”清婉說道。
“李惠旻?”江月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沒再說話。
“哦,書信?拿來我看。”南歌有些奇怪,李惠旻的事情江月又不是不知道,清婉有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是,小娘子。”清婉從袖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南歌,雖然從向府的距離不短,可是清婉到是將心保存的極好,並未弄濕。
南歌拆開一看,開頭隻是簡單的問候,可是後麵竟寫了對自己如何的喜愛,如何的思念,南歌不禁有些生氣,自己已經被賜婚給江月,已經是準王妃的身份,李惠旻竟然還寫這樣的書信給自己,真是不是所謂。
“有什麼事嗎?”江月看著南歌陰晴不定的臉問道,他很想一把奪過來看看信上都寫了什麼,可是他怕南歌生氣,極力壓製自己。
“哦,沒什麼,隻是簡單的問候。”南歌知道,信上那些激烈的情話千萬不能讓江月看,否則按江月愛吃醋的性格還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呢。南歌麵色平靜的將信收了起來。“月哥哥不必在意,我們繼續吧,可不能辜負了這極好的天氣。”
三人坐定,江老伯迫不及待的說:“都是自家人,自便,自便啊。”便不理他倆,先端起酒杯,生怕灑了,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酒,酒入口中,江老伯閉上眼睛,搖頭晃腦的好一會兒才把酒咽下去,大口稱讚:“這月下離歌真是名不虛傳啊,美哉,妙哉!”他也不吃菜,就著手裏的杯子,又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