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出的門來,李惠旻正在院子裏踱著步子,一邊欣賞南歌侍弄的那些花草。看到清婉出來,眼睛一亮,迎上前去,準備便往屋裏走。
“很抱歉,李世子,我們小姐有些身體不適,請您改日再來吧。”清婉輕輕福了福,擋在了李惠旻麵前。
“什麼,身體不適?歌兒怎麼了?要不要緊?請大夫看了嗎?”李惠旻頓時有些焦急起來。
“謝李世子關心,已經請大夫看了,並無大礙,隻是昨日與德王拌了幾句嘴,心情有些不愉,過幾天就會好了,到時候李世子再來吧。”清婉仔細的對李惠旻說。
“和德王吵架了?歌兒如此溫婉善良的女子,竟然會何人吵架,定是德王不對。”李惠旻有些生氣的說。
“主子們的事情奴婢不敢置喙,李世子請回吧。”清婉沒再多說。
“好吧,改天我再來。”李惠旻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南歌緊閉的房門,遺憾的往府外走去。
剛出的向府大門口,正碰上江月拾階而上。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江月一早收到清婉的傳訊,說是南歌身體不適,江月本就擔心了一晚,聽說南歌身體不適,來不及吃早飯,便急匆匆的往向府趕來,卻沒想到竟碰上剛從向府出來的李惠旻,江月想起昨晚南歌收到的那封信。最終江月也不知道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如果問李惠旻,免不了會被他嘲笑,可是越不知道心裏越是被貓抓了一般,又癢又痛。
李惠旻看到江月也是非常生氣,聖人剛賜婚,他竟這樣不珍惜歌兒,竟讓歌兒傷心,難過。李惠旻站定,等著江月上來。江月也是冷著個臉,一步一步來到李惠旻麵前。
“德王,早!”李惠旻畢竟身份比江月要低,心中再不願,也要給江月行禮。
“李世子看來很閑啊,這麼早便來向府報道?”江月冷著臉譏諷他。
“哦,我聽說歌兒和德王昨日發生了幾句爭吵,我擔心歌兒心情不好,所以過來看看。雖然歌兒已經被聖人賜婚給你,但是德王如果再如此不珍惜,我是不會放棄的。”李惠旻反唇相譏,說完,不理江月的反應,便拾階而下,離開了。
可是李惠旻最後的這幾句話,卻讓江月久久無法平靜,昨日隻是與南歌稍微吵了幾句,沒想到李惠旻接著就知道了,是歌兒告訴他的嗎?肯定是,這麼一早便來向府看歌兒,歌兒便什麼事情都和他說了,果然歌兒和他還是親密無間的,連我們兩個人之間這麼微小的事情都和他仔細的說,是從我這裏受了委屈,來找他訴苦的嗎?那自己去不去也就沒那麼重要了吧,或許歌兒根本就並不希望自己來看她吧,她心裏的委屈和難過已經和李惠旻都說完了吧,自己還去幹什麼?自討沒趣嗎?江月越想越生氣,看了一眼向府敞開的大門,竟轉身離去了。
天色已經大亮了,南歌也不好再賴在床上,便喚清婉進來幫忙梳洗。
清婉出的門來,李惠旻正在院子裏踱著步子,一邊欣賞南歌侍弄的那些花草。看到清婉出來,眼睛一亮,迎上前去,準備便往屋裏走。
“很抱歉,李世子,我們小姐有些身體不適,請您改日再來吧。”清婉輕輕福了福,擋在了李惠旻麵前。
“什麼,身體不適?歌兒怎麼了?要不要緊?請大夫看了嗎?”李惠旻頓時有些焦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