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著她了嗎?看起來如何?”南歌問道。
“三小姐進府的時候,奴婢遠遠的看了一眼,隻是看著臉色略有些蒼白,其他到看不出什麼,是程世子親自送她回來的,看程世子的樣子似乎很小心,想來三小姐的身體還並沒有完全恢複。”清婉說道。
“那程世子到是對薇兒一往情深。”南歌眼眸一暗,說道。
“是的,聽幾個下人嚼舌根字說等三小姐笄禮之後,程世子便會來提親了。”清婉說道。
“哦,那可真是雙喜臨門了,得好好的恭喜恭喜她了。”南歌難以察覺的笑了笑。
很快五天過去,向樓薇迎來了她的笄禮,清婉按照南歌的吩咐從思月坊給向樓薇挑選了一件很奢華的金鑲玉翡翠珍珠碎流蘇的步搖,倒也十分契合向樓薇的氣度。隻待笄禮完成,便給向樓薇送上這份大禮。
笄禮當天早上,向樓薇早早讓丫頭幫忙梳洗打扮好,身體受損,向樓薇被迫無奈隻得屈身於程之年府中,她心裏篤定是南歌所為,雖然恨不得生啖其肉,飲其血,但是苦於無證據無機會,隻得隱忍了下來,回來向府進行笄禮,她不打算接著再去程之年那裏,她要在向府好好的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才行。
向樓薇由丫頭扶著,慢慢的往前庭走去。卻正巧在花園中碰到了南歌,向樓薇臉上一冷,眼眸一沉,殺光陡現。
南歌與清婉在花園中低著頭好像在尋找什麼,臉色十分焦急,竟沒有發現慢慢走近的向樓薇。
“姐姐怎麼不去前庭觀禮,在這裏做什麼?”向樓薇走到近前,問道。
“啊?!妹妹來了,哦哦,我這就要去了。”南歌聽到向樓薇說的話,似乎是嚇了一跳,臉色十分慌張,並未解釋什麼,便領著清婉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向樓薇看南歌的樣子,心生疑惑,並未接著往前庭去,吩咐丫頭“你仔細找找,看看姐姐是不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是,小姐。”那丫頭答應著在花叢中仔細的翻找起來。
很快,那丫頭在花叢中找到一個錦盒,趕快交到向樓薇的手上。向樓薇打開盒子一看,竟是公主的印鑒!向樓薇不動聲色,將盒子輕輕合上,交到丫頭的手裏,說道:“好好保管,不要交給任何人,等笄禮結束後給我。”
“是,小姐!”那丫頭將盒子收好,扶著向樓薇繼續向前庭走去。
向樓薇雖是庶女,但是她笄禮的排場比起南歌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賓客如雲,聖人也遣了高公公前來祝賀,有了高公公的前來,朝中那些拜高踩低的人都聞風而至,向府從未如此熱鬧過,而此次來給向樓薇主持笄禮的是惠貴妃,比當時給南歌主持笄禮的靜妃位份又高了一等。
南歌身為向府嫡女,也是公主的身份,便幫著向暮山招呼來向府的賓客,姿態優雅大方,禮數周到,這也讓很多對南歌早有耳聞的人對南歌紛紛稱讚,這一幕讓向樓薇看在眼裏更是怒火中燒。隻是她忙著笄禮的事情,卻無法上前,隻得看著南歌搏人眼球也無可奈何。
她隻盼著笄禮趕快開始,好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你見著她了嗎?看起來如何?”南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