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歌的喊聲,那人恨恨的罵了一句:“該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刀接一刀的刺下來,南歌喊了幾聲後邊往床腳挪去,不敢再喊,爬那賊人聽得她的聲音,知道她的位置,雖然南歌極力的躲閃,可是卻不知道下一刀會從哪個方向刺下來,所以還是挨了一刀,這一刀正好刺中南歌的右肩,幸虧床板厚實,擋了一下,刀子插入的不深。即便是這樣,南歌也已經是皮開肉綻,疼的幾乎昏了過去,就在暈倒前,南歌模模糊糊聽得外麵人生嘈雜,終於有人來了,南歌心下一寬,徹底的暈了過去。
疾風趕來的時候正聽到南歌的呼救聲,疾風心下一急,一腳便將南歌的門板給踹了下來,借著月光正看到兩個蒙麵的黑衣人站在南歌的床上,而其中一人的刀上似乎還滴著血,而此時也聽不到南歌的任何聲音,疾風以為南歌已經遇害,不禁又急又怒,拚上全身的力量,向那兩個人撲了過去。那二人看事情已經敗露,到了不戀戰,躲開了疾風的攻擊,從窗戶跳了出去。
疾風心裏記掛著南歌,不敢去追,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腳,馬上低頭去找南歌。而此時院內其他的人也聽到了動靜,紛紛湧到南歌的臥房中,疾風看清婉帶著幾個丫頭進來了,連忙說:“小娘子在床下,小心些。”
屋裏已經點起了燈,大家看著床上一片狼藉,床板,被子已經破爛不堪,甚至還有點點滴滴的血跡,都抽一口涼氣。
清婉更是嚇得臉色煞白,也不吩咐別人,自己伏下身子,爬到床底下去。
“如何?”疾風在清婉爬到了床下,焦急的問。
“小娘子受傷暈過去了。”清婉回答。
一聽隻是受傷,疾風暗暗鬆了口氣,說到:“來幾個人,將這床抬起來!”疾風並幾個小廝一起將床抬高,幾個丫頭七手八腳小心翼翼的將南歌從床下拖了出來。雖說隻是受傷,可是大家看到南歌的模樣也是嚇了一跳,南歌右肩上有道二寸左右的傷口,血肉模糊,鮮血已經染紅了大半個脊背,煞是駭人。
“快,快,快去請大夫,來人,將小娘子挪到廂房。”清婉看著已經無法再用的床說道,幾個丫頭輕手輕腳的慢慢將南歌抬到了廂房,又去準備了溫水,給南歌清洗傷口,換下沾滿鮮血的衣服,而南歌卻一直沒醒。向暮山也問詢趕來,白芷蘅剛能下床,也要丫頭扶著過來了,至於邱婉如也到了,是來關心還是看熱鬧,那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一時間向府是人仰馬翻,亂成一團。
南歌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但是那道幾乎到骨的傷口依舊觸目驚心,大夫診斷後給南歌包紮好,來到正堂,一家人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
“大夫,我的歌兒怎麼樣了?”因為擔心和害怕,白芷蘅的聲音微微發顫。
“娘子請放心,小姐並無性命之憂,不過雖是皮外傷,但是傷口極深,失血過多,所以需要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才行!”那大夫說道。
聽到南歌的喊聲,那人恨恨的罵了一句:“該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刀接一刀的刺下來,南歌喊了幾聲後邊往床腳挪去,不敢再喊,爬那賊人聽得她的聲音,知道她的位置,雖然南歌極力的躲閃,可是卻不知道下一刀會從哪個方向刺下來,所以還是挨了一刀,這一刀正好刺中南歌的右肩,幸虧床板厚實,擋了一下,刀子插入的不深。即便是這樣,南歌也已經是皮開肉綻,疼的幾乎昏了過去,就在暈倒前,南歌模模糊糊聽得外麵人生嘈雜,終於有人來了,南歌心下一寬,徹底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