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知道白芷蘅害羞了,畢竟是長輩,南歌也 不好再逗她,聽她這麼說,便也收起了笑容:“雖然她是聖人的孩子,但是她下毒謀害小世子的事情已經鬧得眾人皆知,聖人就算是有心袒護,也不能做到太過了吧,否則他怎麼堵住悠悠眾口。朝廷裏那些言官,可不會就這樣讓聖人徇私枉法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薇兒實在是太過分了,也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才行。”白芷蘅點了點頭說。
“不過她也是個有福的,有程之年一直在她身邊不離不棄的,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包容她,原諒她,她這是修了幾世才修來的福分啊。”南歌感歎道。
“在我看來啊,我的歌兒比她有福氣的多,你有德王,別的不說,就說德王的身份、地位、家世、氣度、長相那一方麵不比那程之年高出一大截,而且德王對你如何,我可是都看在眼裏,就算現在閉上眼睛,我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啦。”白芷蘅頗有些感觸的說。
“阿娘,說著說著又胡說什麼呢。月哥哥對我如何,我心裏清楚,我定會十倍百倍的真心對他。”南歌想起江月,心中一暖,微微一笑說道。
“回王妃和夫人,德王回府了。”有小丫頭趕過來說。
“他在哪兒呢?”南歌高興的問。
“德王去了書房。”那小丫頭恭敬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歌轉頭對伺候在一旁的清婉說:“你回房取我準備的東西來,我在這兒等你。”
“什麼東西啊?”白芷蘅看清婉離開的背影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給月哥哥縫製了一件披風,我想給他個驚喜。”南歌笑著說。
“哦,原來這樣,那我就不跟著了,一會兒我回房收拾一下,就準備回了。就不同你們告別了,有時間你常回府看看我和阿郎。”白芷蘅一聽心下欣慰,笑著說。
“好的,阿娘,我過幾天就回去,我派人準備馬車。”南歌點點頭說。
南歌的披風江月是讚不絕口,一襲錦繡山河的風景畫卷栩栩如生,江月輕輕的撫上這件披風,看那細密的針腳,繁複的花紋,顯然是極其用心的,江月摸了又摸,極端不舍的將它交給下人。
“月哥哥,我幫你披上試試吧。”南歌將披風拿過來捧在手上說。
“唉,歌兒,我覺得這件衣服不太適合我,送給你那個親愛的弟弟永秀吧。”江月很心疼的說。
“啊?為什麼?難道你連永秀的醋也吃?他還是個孩子啊。”南歌一臉驚詫的說,又好氣又好笑。
“唉,歌兒,你想哪裏去了,我怎麼會和他一般見識,更何況我知道歌兒心裏隻有我一個,我怕什麼!”江月一臉傲嬌的模樣。
“真是的,鬧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那現在可以披上披風了吧。”南歌捧著披風往前走了一步。
“歌兒,真不是我鬧,我實話實話,這披風真不適合我,送給永秀是最合適了。”江月往後退了一步說。
“你到底什麼意思?嫌我女紅不好,所以不要?”南歌臉色開始微變,表情很複雜。
南歌知道白芷蘅害羞了,畢竟是長輩,南歌也 不好再逗她,聽她這麼說,便也收起了笑容:“雖然她是聖人的孩子,但是她下毒謀害小世子的事情已經鬧得眾人皆知,聖人就算是有心袒護,也不能做到太過了吧,否則他怎麼堵住悠悠眾口。朝廷裏那些言官,可不會就這樣讓聖人徇私枉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