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說笑了,本該是本王去拜訪太子殿下才是,看這天雨還有的下,太子殿下若不嫌棄,我們就在這裏賞雨品酒豈不快哉。”江月笑著說,自從下屬來說江永昊來訪,江月便心裏繃緊了弦,不知道江永昊此行目的為何,看江永昊並無離開的意思,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很快涼亭中便布置好了精致的菜色,也開始煮酒。江永昊毫不客氣的坐好,便開始吃喝起來。
江月看著隨意吃喝的江永昊,實在搞不清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也隻得坐好陪著江永昊一起吃喝起來。
雖然是盛夏,但是瓢潑的大雨還是帶來絲絲涼意,尤其是在這四麵透風的涼亭裏麵。
兩人各懷心思,雖然表麵說說說笑笑,可是氣氛卻略顯尷尬,尤其是江永昊總是在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奴婢參加太子殿下,參加王爺。”一個丫頭過來說。
“什麼事?”江月一看衣服便知是府裏的丫頭,不過卻看著有些眼生,看來不是在房裏伺候的人。
“王妃說,雨氣有些重,怕王爺著涼,讓奴婢給王爺送來一件披風。”那丫頭手裏捧著一件衣服。
“王爺與王妃真是伉儷情深,讓本宮好生羨慕啊。”江永昊讚歎著說。
“太子殿下過獎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放下吧。”江月禮貌的笑笑,然後對那個丫頭說。
“王爺,王妃說一定讓奴婢看著王爺披上才能回去。”那丫頭沒有走,隻是低著頭說。
直到此刻,江月才察覺事情不對,定睛看那件衣服,正是南歌縫製的那件,江月眼眸一暗,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不禁大手一揮將向那丫頭打過去,一掌便那那個丫頭打出亭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可是她手裏的那件披風也散落在雨中,瞬間便被雨水打濕了。
“德王這是怎麼了?丫頭惹你生氣,也不用發這麼大的火啊,可惜了這件披風。”江永昊一邊說著便站起來起身去撿那件披風。
可是江月一個眼神,赤地已經眼疾手快的將披風撿起並隨手一折,將所有的圖案都藏了起來。
“驚擾到太子殿下了,本王本來和太子相談甚歡,這個蠢貨,敗壞了我的興致,真是該死!來人,將她拖下去。”江月冷著臉說。
“太子殿下救命,太子殿下救命,奴婢有冤情。”那丫頭突然翻身跪倒,大聲喊著。
“德王殿下,這是怎麼回事兒?”江永昊返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月問。
“太子殿下不必在意,這是本王的家務事,本王自會處置!”江月說道。
“按說德王的家事,本宮的確不便插手,可是聽著丫頭向本宮喊冤,本宮就這樣不管不問,似乎有些不妥啊。來人,將她帶進來。”江永昊吩咐身邊的侍衛。
很快那丫頭被帶進涼亭,在雨中淋了這一會兒,渾身的衣服已經濕透,不是是害怕還是冷的,那丫頭跪在地上不停的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太子殿下說笑了,本該是本王去拜訪太子殿下才是,看這天雨還有的下,太子殿下若不嫌棄,我們就在這裏賞雨品酒豈不快哉。”江月笑著說,自從下屬來說江永昊來訪,江月便心裏繃緊了弦,不知道江永昊此行目的為何,看江永昊並無離開的意思,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