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暮山和白芷蘅後麵跟著的都是向暮山生意上往來的夥伴還有朝中的一些官員。眾人紛紛上來與江月和南歌見禮。南歌都一一答應著,可是卻一個人也沒記住,畢竟這些人對她而言,實在是不想費心再去結交。
“懷王到!”門外的小廝又高聲喊著。
“永秀來了?”南歌一臉驚喜。
江永秀的到來更是驚到了眾人,江永秀現在是聖人麵前的紅人,風頭無兩,許多人想去攀附卻不得門而入,沒想到他竟會來向府給向夫人賀壽,這讓眾人都驚喜異常,都覺得此次這是來對了,不但能結交到德王,更有機會認識懷王。
向暮山和白芷蘅也是一臉的吃驚,不過看到南歌的表情,他倆知道懷王這是衝著南歌的麵子來的。
而江永秀此次前來,顯然也是精心準備了禮物,是一尊精雕細琢的玉觀音,這對平常就禮佛的白芷蘅來說正是投其所好,白芷蘅十分喜歡。
“謝謝你,永秀,你有心了。”南歌心情也難得十分舒暢,她笑著非常舒展,對江永秀說。
“姐姐要是這麼說,就是和我見外了,姐姐的阿娘,也就是我的阿娘,我孝敬也是應該的。”江永秀看南歌開心,竟比自己開心還有高興。
“嗯,好,那一會兒你多喝幾杯。”南歌對江永秀說。大家入座之後,按說江永秀的身份是應該與江月分作左右,相對而坐,可是他卻偏偏選擇了坐在江月和南歌的下首,因為這樣就能挨著南歌。
“嗯,一定,姐姐娘家的月下離歌早就仰慕已久,隻是無緣一品,今日我可要不醉無歸啊。”江永秀說。
“你呀,讓你喝,你還真喝啊,你還是孩子,淺嚐輒止即可,怎能多飲。”南歌嗔怪道。
“姐姐,我不是孩子了,我是一個男人!”江永秀很是懊惱這種感覺,南歌總是將他當成孩子。
“嗬嗬,好,永秀是大人了,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這樣好不好?”南歌被江永秀逗笑了,在南歌心裏江永秀永遠是她的弟弟,所以南歌總是會忍不住把他當做孩子。
“姐姐記得就好!”江永秀一臉嚴肅的說,說完便轉過頭看著麵前剛剛擺上的精致菜肴和美酒。
江永秀的表現讓南歌一陣錯愕,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竟惹惱了他,不過南歌並不在意,小孩子脾氣,一會兒就好了。
壽宴上觥籌交錯,笑語殷殷,向府已經許久沒有這麼熱鬧了,眾人都是有目的而來,自是刻意的多去與別人攀談,剛開始因為德王和懷王的原因,眾人還有些拘謹,酒過三巡之後氣氛也輕鬆隨意了很多,畢竟這隻是在一個商賈之家,不論江月和南歌的身份有多尊貴,已經有人開始離開自己的椅子給過來敬酒。不管是誰,江月和南歌都微笑以待,終於,一直坐在角落的向樓赫也端著酒杯向江月和南歌走了過來。
終於來了,江月不禁在心中冷笑,剛剛赤地發現向樓赫在酒中做了手腳,可是他卻不知赤地已經將酒掉包,真正的毒酒在向樓赫的酒壺裏。看著一臉虛偽笑容的向樓赫,江月嘴角也慢慢揚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在向暮山和白芷蘅後麵跟著的都是向暮山生意上往來的夥伴還有朝中的一些官員。眾人紛紛上來與江月和南歌見禮。南歌都一一答應著,可是卻一個人也沒記住,畢竟這些人對她而言,實在是不想費心再去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