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陽一身重金屬朋克裝,一頭黑發染成了耀眼的酒紅色,高挺的鼻梁上掛了一個淺黃色的半透墨鏡。此刻正坐在角落,目光淡淡的撇著窗外。
他眼底的沉靜與衣著的張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咖啡廳一眾少女都在驚歎男人的顏值和氣質。
“你找我什麼事?”蘇知星沉著臉,不高興都寫在眼睛裏了。
肖曉陽太了解蘇知星了,她一個表情他都知道她什麼情緒。
原本打算好好發一場脾氣,可現在,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哄她開心。
“你的生日禮物。”他美滋滋地將一個細長扁盒子放在蘇知星麵前。
她打開一看,是一個銀灰色鑲鑽的純手工限量機械鍵盤。
蘇知星眼前一亮,“謔,你這是下了老本!”
與此同時,咖啡廳外的角落處,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林肯正停在暗處。
冷容岑將咖啡廳裏的兩個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骨節分明的手掌隨意搭在腿上,晦暗不明的眸子讓人看不出情緒。
白偌匆匆趕回來,一打開車門就被車內冷如冰窖的寒流震了一下。
他硬著頭皮向冷容岑彙報蘇知星二十三年來的所有事情。
末尾補充道:“蘇小姐名門世家出身,自小中規中矩,交過一個男朋友。蘇家唯一的波動就是三年前,她與您同在那艘沉船上,父母皆死於海難。”
冷容岑大掌縮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淩冽的眉眼又布上一層寒霜。
“繼續追查我之前吩咐的事。”
“好的,二少。”
白偌走後,冷容岑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嘟得一聲電話就被接起了。
“冷二少,難得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男人調侃出聲。
冷容岑一雙墨眸依舊盯著咖啡廳裏的蘇知星,他涼薄的唇瓣輕啟。
“未催眠狀態下,會不會被人盜取夢境?”
唐澤一怔,提起他擅長的專業領域,瞬間嚴肅起來。
“不會,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極有可能是對方不經意的小動作已經催眠你了。”
“如果我先睡著了,還有可能被催眠麼?”
電話那頭的唐澤沉默了三秒鍾,“理論上不會,催眠本就是在有意識狀態操控潛意識。睡眠狀態下潛意識清晰線太低,根本沒辦法下達混淆思維的指令。”
冷容岑掛了電話,俊臉緊繃一片,陷入沉思。
蘇知星和肖曉陽待了沒多久,肖曉陽就來了一通電話,著急要走。
臨走,他摸了摸口袋裏的戒指盒,臉色一紅,說道:“星星,晚上九點,我在樂華公園等你。”
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咖啡廳。
“嗯?”蘇知星在他身後喊了一聲,她下午還要參加一個IT競賽,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結束。
這小子溜的飛快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蘇知星撇撇嘴,再次坐下。拿出冷容岑留下的那張鑲金名片,攥在手心如同燙手山芋一般令人難受。
拖下去也不是個事,萬一對方真急了,給她一張侵犯罪的法院傳單,到時候再解決就更麻煩了。
肖曉陽一身重金屬朋克裝,一頭黑發染成了耀眼的酒紅色,高挺的鼻梁上掛了一個淺黃色的半透墨鏡。此刻正坐在角落,目光淡淡的撇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