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吃過蛋撻後,沈烈將她送回了出租屋,然後連水都沒有喝上一杯,就又轉身離開了。
秦煙也沒放在心上,而且也覺得他早點回家好,畢竟深夜他還要騎車,她也是真的不放心。
她如果不讓他送,依著沈烈這性子,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沈烈長腿一跨,再次的騎車去了拳擊場。
比賽依舊贏了,同時也依舊負傷。
這次的對手,也算是沈烈的一個粉絲,私下和沈烈笑著問道:“烈少,你這都連續打兩天了,算是破例了啊!”
誰不知道沈烈最多一個月來一次,這連續兩天都來,可是前所未有的特例啊!
沈烈拿起礦泉水,猛的灌了好幾口。
“缺錢。”
他的聲音淡淡的,仔細聽仿佛帶著幾分的玩世不恭。
對手瞬間笑了起來,道:“烈少,你可真幽默!”
就是京市裏的人都缺錢,他們沈家也不可能缺錢的啊!
沈烈早就習慣了別人對他的看法。
沈烈的沈字,就代表了花不完的人民幣。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從十六歲的時候,在經紀上就和沈家脫離了關係。
所以,他在沈家住的,吃的,喝的,基本上都是他自己的花銷。
他的錢有一部分來自於拳擊,有一部分來自於代打遊戲,還有一部分來自於邵家酒吧的分紅。
邵家的酒吧,他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除了邵遇誰也不知道這事情。
倒也不是不想說,就是怕讓邵遇覺得難堪。
因為本來酒吧也不是很大,還需要他的入股才能維持下來。
不過,自從他入股之後,這酒吧確實就漸漸盈利了起來。
因此,他目前的生活倒是可以支撐。
隻是,未來的計劃裏提早多了秦煙,他不得不去攢足夠的錢,去讓他的小姑娘少受點罪。
他希望秦煙在他的身邊永遠都是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一切的痛苦,他都可以一個人扛。
他現在需要買下程鬆家的房子,這筆錢一給出去,他的存款就所剩不多了。
因此,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多掙點錢。
夜深人靜,沈烈站在浴室裏,看著鏡子前的自己,眼角有了一絲的青紫。
他抿抿唇,有些心煩意亂。
明天要怎麼跟小姑娘解釋呢?
說他不小心撞到門了?這個理由聽起來好像很不行。
第二天,門一打開,親眼就看到了眼角貼著創口貼的少年,當即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怎麼了?”
少年抿抿嘴,臉不紅心不跳道:“就是半夜上衛生間,不小心撞到門了。”
小姑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可是少年的心卻更加慌亂了。
這個眼神感覺起來,像是自己被看透了似的。
秦煙背著包,將門合上,少年跟在她的身後下了樓,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實話是肯定不能說的,謊話……
小姑娘回頭看向他,突然頓住了腳步:“沈烈,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說實話。”
少年被她銳利的眼睛盯得有些發麻,可是真正的原因能說嗎?
他是在打拳擊啊!
小姑娘吃過蛋撻後,沈烈將她送回了出租屋,然後連水都沒有喝上一杯,就又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