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阿姨大笑著嗯了一聲“你看,我沒說錯吧,哪有母親不疼自己孩子的。”
白荼忙點頭。
翠阿姨看著白荼的樣子,笑著打了一下白荼的頭,“看你這麼開心雪糕就送給你吧。”
白荼連忙搖頭,放下五毛錢,“不行的,你也要交房租。”
翠阿姨不收,兩個人拉扯間,白荼的頭發甩開。
“欸,你這臉怎麼腫了?”翠阿姨手指著,有些疑惑。
白荼將因為摸過雪糕而冰冰涼的摸上去,嘶了一聲。
“我剛剛沒看路,磕到門板了。”
翠阿姨點頭:“我這有藥酒,你拿點抹一抹。”
白荼笑著說好。
接過藥酒到了道了聲謝。
剛想轉身,便看見賣肉的那個大叔穿著一雙拖鞋,走路一拖一拖的。帶著地板沙沙作響。
白荼沒講話,那個賣肉大叔倒是看到白荼了,打了招呼“喲,白荼,吃雪糕呢?”
白荼點頭。“王大叔好。”
王大叔點頭“欸,我告訴你,過幾天那個比賽喝啤酒的又來了,你要不要去?”
白荼這下終於感興趣了,抬起頭看著王大叔:“真的嗎?王大叔,什麼時候?”
“快了,就這幾天。”王大叔買了一包煙,將5塊錢丟給老板娘。
“你可別又喝那麼多啊。”翠阿姨隔著玻璃探出頭對著白荼說道。
白荼思緒早就飄到了啤酒比賽上。木訥的點頭“好,我知道了,翠阿姨。”
一夜想著啤酒比賽的事情輾轉難免。
失眠的代價就是起不了床,白荼破天荒的遲到了。
飛快地跑步,在鈴聲響起的一瞬間踏進了班級。
秦深感覺一陣風從自己身邊飛過,那速度,就比劉翔差那麼一點。
白荼剛進到班裏,原本吵鬧班級一下子安靜下來,而後卻是哄堂大笑,因為白荼的頭發——沒梳,亂糟糟的一團。
白荼平時都是紮頭發的,此刻放下來,長度到達了腰部。
秦深剛踏進班裏,便看見白荼的背影,陳溫直性子直接喊道:“前麵哪個是那個鬼神?攔我們的路為何?”
這句話讓白荼原本消下去的紅臉又迅速漲紅。
班裏的人笑得越加的放肆。
和秦深玩的比較好的一群男生吊兒郎當的吹著口哨:“白荼,看不出來啊,散發的樣子還不錯啊。”
白荼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將手中的皮筋將頭發紮起來。
而秦深聽到是白荼的時候,便大步走上前,但是剛好碰見白荼將頭發紮起來,沒看見她散發的正臉。
說不上心裏什麼滋味,就是看著班裏男生用著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白荼,心裏莫名不舒服,畢竟男人最了解男人,白荼長的的確不賴,特別是那皮膚,白裏透紅的那種,帶點嬰兒肥。
秦深低著頭看著白荼,對著還在吵鬧的班級淡淡的說了一聲:“吵什麼吵?都很閑是嗎?”
班裏的人都怕秦深,抿著嘴巴不敢說話。
而白荼低頭看著腳上的新鞋子,摩擦了幾下地板,秦深歎了口氣,哎了一聲對著白荼說:“沒事了。”
翠阿姨大笑著嗯了一聲“你看,我沒說錯吧,哪有母親不疼自己孩子的。”
白荼忙點頭。
翠阿姨看著白荼的樣子,笑著打了一下白荼的頭,“看你這麼開心雪糕就送給你吧。”
白荼連忙搖頭,放下五毛錢,“不行的,你也要交房租。”
翠阿姨不收,兩個人拉扯間,白荼的頭發甩開。
“欸,你這臉怎麼腫了?”翠阿姨手指著,有些疑惑。
白荼將因為摸過雪糕而冰冰涼的摸上去,嘶了一聲。
“我剛剛沒看路,磕到門板了。”
翠阿姨點頭:“我這有藥酒,你拿點抹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