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不想聽見他的聲音,剛想掛斷,那頭卻說:“白荼,不要妄想和我鬥,這次算你好運,可以在我眼皮底下走掉,但是,這次我可沒那麼好心情的和你糾纏,七年前我給過你機會,你就是不肯妥協,於是你被我關了起來,如今,還妄想去告我!是不是在那邊還沒吃盡苦頭?嗬....”
白成安陰沉著臉,這半個月以來他也沒問過那個監視白荼的男人白荼的近況,沒想到就在他在外頭出差的時候,接到電話,說是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他原本因為那些齷蹉事下意識的擔心了一下,但過了一會,他不屑的笑了一下,他可不認為白荼能掀起什麼風浪。
一個毛頭小孩,還想著和他鬥?
聽見這句話,白荼將手中的電話握緊,她知道,法院的傳票送到了他的手中。
而她,有生之年,不為自己,也要為自己的母親討一個公道。
她清了清嗓子,盡管心再難受,卻也還是將聲音放平靜,一字一句的道:“鬥不過,我也要讓你還命,白成安,這是你欠她的,我要讓你清清楚楚的記得。”
她說完也不理會他作何反應,直接將電話掛斷,她深呼吸了幾口,轉頭看著窗外的天空。
而另一邊白成安聽見電話的嘟嘟聲,剛想扔掉的時候,瞬間收回,他看見不遠處走來的中年女人,他收起厭惡的眼神,陪著笑上前,“老婆...”
天微藍,卻也還是帶些灰蒙蒙的雲朵,一顆星星在快消失的月亮旁邊,盡管小顆,卻也不失閃耀光芒,在遙遠的天空上,綻放自己。
白荼曾聽過老人說過,人死後會變成天邊的一顆星星,會守護在那顆星星認為重要的人的身邊。
她仰頭,淚流滿麵的看著那顆星,她相信,白安芝就是那顆星,在高高的天空上,閃耀她的光芒守護著自己。
她無聲的哭泣,喃喃的道:“媽媽,我回來了,我連做夢都不敢想,我終於逃出來了。”
天邊露出魚肚白,那顆星星消失了,它應該是藏在了雲朵,她覺得,白安芝在黑暗中守護了她一晚上,如今應該也是去休息了,而白天,則是她守護白安芝的時間。
她垂眸,捏著塑料袋往二樓走。到了臥室裏的另一側門她打開,裏麵是秦深的書房,她將昨夜喝的啤酒瓶全部收拾完,最後拿拖把將地板拖幹淨,而她身上還是穿著秦深的那件白襯衫,秦深本就高,肩又寬,她穿著垂下來,到了她的膝蓋窩。
白荼又抓了一件秦深的白襯衫走進了浴室,將渾身的酒氣衝刷掉。
她將袖口卷起,手拿著浴巾擦拭著自己的剛洗過的頭發,不多時,電話就響起,她抓過來一看,是顧乘風。
白荼一天晚上沒喝水,聲音有些嘶啞,她清了清嗓子,劃下接聽鍵。
顧乘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阿荼...法院通知我們明天開庭,沈括剛剛就將所有的證據都上交了。”
白荼不想聽見他的聲音,剛想掛斷,那頭卻說:“白荼,不要妄想和我鬥,這次算你好運,可以在我眼皮底下走掉,但是,這次我可沒那麼好心情的和你糾纏,七年前我給過你機會,你就是不肯妥協,於是你被我關了起來,如今,還妄想去告我!是不是在那邊還沒吃盡苦頭?嗬....”
白成安陰沉著臉,這半個月以來他也沒問過那個監視白荼的男人白荼的近況,沒想到就在他在外頭出差的時候,接到電話,說是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他原本因為那些齷蹉事下意識的擔心了一下,但過了一會,他不屑的笑了一下,他可不認為白荼能掀起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