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庶女(二)(1 / 2)

“無事,隻是有些頭疼,不足為慮。”躺在床上裝樣子的張澄故意咳嗽了幾下,卻讓身側的孟氏聽的心驚肉跳。

“是,夫君好生歇著,妾身這就打發惜姐兒、怡姐兒回去。”孟氏含淚道。

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因為他好多年不裝病,所以一不小心裝病裝的有點崩?張澄摸了下自己的脈搏,突然發現自己的脈搏變得極其慢。這麼虛弱?看起來確實是病的不輕?難不成外人把他當成了病入膏肓?

這可真不是一個好兆頭?若是他病入膏肓的消息傳入皇帝耳中,豈不是暗示皇帝另找代替他成為丞相位置的人選?他可不能給委托者丟了官位,還是找個機會慢慢好起來比較合適。不過她若是病的嚴重也可以名正言順在府中待的時間更久一些。

張澄在府中閑了半日,便有人傳話說慶安伯世子前來拜見。張澄雖然裝病裝的有點崩,但是這“病入膏肓”的消息還並沒有傳出去,慶安伯原先就打算促成其世子與劉惜的婚事,現在讓世子前來拜見倒也合情合理。

對於這個可能成為委托者的女婿的少年,劉端原先也是比較看好的,劉惜是劉端的嫡次女,雖沒有名滿京城之說,但是禮儀規矩之類也絲毫不差,對的上頂級世家的出身,與慶安伯世子也算登對。

隻可惜慶安伯世子後來與劉悅攪和在一起,劉惜又因被劉悅暗算當眾出醜而致使清白有失,這段原本就要順理成章的婚事到後來變得不了了之。

“告訴外麵拜見的人,本官頭疼欲裂,不宜見客。”張澄吩咐完順便遣散了房中所有的下人。

對於慶安伯府後麵對劉家的落井下石張澄並沒有多少反感,也無趕盡殺絕之意,但是對於慶安伯世子與劉惜的婚事他並不看好。能因一個女子衝昏頭腦最後賭上整個伯府的世子算不得是個良人,劉惜的性子太過溫婉恭謹,對於慶安伯世子並不適合。

或者說劉悅的事情不解決,他並沒有把握能保證這個慶安伯世子不再次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張澄能夠看的出來劉端對於劉惜、劉怡這兩個女兒異常看重。所以他不能拿劉惜的名聲冒險。

遣散退所有人張澄憑借記憶翻找著耳房放衣裳的櫃子,明明都已經是一個丞相了,穿衣服竟然這麼不知穩重!張澄看著櫃子滿櫃子裏淺色係的衣裳不得不放棄找一件不顯現衣裳的想法。

算了,他還是小心一些,注意不被別人發現罷。確實,張澄原本打算偷偷跑出去瞧一瞧那個毀掉整個劉家的女子到底是什麼樣。

由窗戶偷偷跑出去,張澄隻想感慨一句年輕真好。上一世他用靈氣延壽,卻不可逆天,現在他做任務淪為過客身上的限製少了不是一點。

丞相府偏遠小院

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對著鏡子咯咯的笑著,當發現劉悅的衣裳沒穿好的時候張澄下意識的將頭轉過去。正當張澄要離去的時候卻發現者在劉悅的院子裏還有另外一雙眼睛在窺探著院子裏的一切。

“無事,隻是有些頭疼,不足為慮。”躺在床上裝樣子的張澄故意咳嗽了幾下,卻讓身側的孟氏聽的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