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明王一時語塞,似乎一時間應付不了這個以往圓滑世故如今又變得咄咄逼人的丞相,尤其是在他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時候。不過張澄帶來的腰牌確實是他府中的沒錯,而且還是他唯一的子嗣身邊的高等侍衛。
“來人,給劉卿家賜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皇帝終於開口道,“關於侍衛一事,隻怕中間有什麼誤會。劉卿乃朝廷股肱之臣,斷不可有所閃失。”
“陛、陛下……”
張澄這邊還沒有吐出幾個字就已經栽倒在地上,他這麼一倒下讓原本還打算和稀泥的天子稍微有一點亂了陣腳。
“劉卿家?快傳太醫!”
等太醫趕來的時候張澄的身子已經漸漸轉涼,太醫們可是將張澄扶到偏殿診治了兩三個時辰才將人‘救’過來。
在這兩個時辰之中丞相遭明王府侍衛行刺且又病倒在皇宮的消息竟不脛而走,百年世家也有百年世家的好處,劉家的門生故吏遍布半個朝堂。
雖然平日劉家並不結黨,但是向這種關乎道整個文人顏麵乃至文官安危的事,這些讀書人們還是會自覺的義憤填膺的聚集在一起。今天明王敢讓侍衛刺殺丞相,那馬他們這些‘人微言輕’的‘小官’豈不是更危險?這可不行,就算你是王爺、是皇帝的親弟弟也不能這麼踐踏文官的尊嚴吧?
當張澄醒來的時候明王已經不在皇宮,至於後麵這件事情最後到底該是怎樣的一個不了了之他也沒打算再琢磨,不過他知道的是這一回他與明王世子與劉悅是徹底對立了。不過他竟然不討厭這種感覺,想起印象裏劉悅那種‘世間萬物都欠她的’的嘴臉,他竟然覺得今日所為之事才正解氣。
突然間張澄又不想將劉悅這麼早送出去了,留在府裏,他的眼皮子底下才不至於出事,放出去之後的她豈不是更加瞎折騰?
不過就算是劉悅現在就算是再怎麼想折騰隻怕也是折騰不起來了。
鞭子確實不曾傷到臉,但是出去露出的皮膚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已經是遍布了鞭痕。劉悅昏迷了半天都不曾見醒,如今她已經被遣送到了綠姬住的地方,所以此時能在身邊照料她的也就隻有綠姬一人而已。
“好好的怎麼了這是?”
綠姬慌亂的不知所措的抹著眼淚,怎麼也想不明白她的日子怎麼就過成了這樣?劉家這些年對她並不錯,雖然是個多年不受寵的賤妾身份,但也好歹衣食無憂錦衣玉食,這種結果對於她一個懷有不知何人身孕的舞姬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這麼多年綠姬一直將劉悅的身份藏掖的死死的,後來年歲久了也就隻想豐衣足食的享清福,卻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事。
自己的女兒一向都是好好的,怎麼就鬧出這樣的事了呢?綠姬怎麼也想不明白,後來又覺得自己命苦。
給劉悅上完藥後綠姬哭了一陣子,而後便疲憊在旁邊榻上睡著了。
“這……”
明王一時語塞,似乎一時間應付不了這個以往圓滑世故如今又變得咄咄逼人的丞相,尤其是在他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時候。不過張澄帶來的腰牌確實是他府中的沒錯,而且還是他唯一的子嗣身邊的高等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