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日的早朝,天子病重不朝,所有上朝的大臣紛紛被扣留。京城內所有官員的府邸也紛紛被控製,這一日張澄依舊在家中養病,劉悅親自帶著人闖進劉家一通打殺,甚至放火燒了劉家的正堂。
“怎麼樣?你可後悔?”劉悅當著張澄的麵將打砸著,甚至對張澄都要大打出手。“你們劉家的命都在我手裏,隻要你肯求我,肯把孟氏交給我處置,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其他人。”
在劉悅的眼中,孟氏總是擺嫡母的譜,一副虛偽的樣子簡直讓人惡心。
“老夫思來想去,從不曾覺得劉家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張澄悠悠開口道,他實在不知劉悅為何一開始就對劉家有那麼深的恨意。“不過本相也不怕你恨著!”
“憑什麼恨你?這都是你們劉家欠劉悅的!”劉悅咬牙切齒道。“這麼些年你待我們母女如何,你自己不清楚?那麼偏僻的院子,不見葷腥的飯菜,明明都是劉家女,憑什麼劉惜和劉悅就能風光在外、錦衣玉食!我劉悅憑什麼就要被你們踩在腳底下!”
劉悅大罵道,然後又將張澄院子裏能砸的東西又重新砸了一遍,似乎是在抒發著自己的憤懣。
“劉家女?”這好像是張澄自從來到這個位麵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而劉悅的態度,則是更加像那種受到不公平對待的孩子一樣。
“你本來就不是劉家女,劉家供你吃喝已是極限。惜兒和怡兒都是劉家嫡女,老夫在自己家寵愛自己的女兒何錯之有?”張澄厲聲嗬斥道,演戲都演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還縱著劉悅瞎折騰就是他這個家主的無能!
一絲看不見的力量紮進劉悅的腦子裏,此時的她隻覺頭疼難忍,就算是想再對劉家人做些什麼也不能。劉悅因為身體不適應被人送了回去。劉家也如京城別的勳貴一樣被人看守著,不過也沒有實打實的限製自由就是了。後來劉惜和孟氏等人找了過來,見張澄無礙也就暫時放下心來。隻是府中現在這個樣子,也確實讓人擔心就是了。
不過張澄並沒有將這些‘軟禁’劉家的人打退,畢竟樣子還是要裝的。現在的他隻需要看著天子處置這些‘犯上作亂’之徒。
七月十三日,天子病情突然好轉,九皇子和三皇子和其黨羽一並被發落。七月十五日,京城高門落難者半數,就連一向不問世事的明王府也牽扯其中。
劉悅是九皇子黨,又是逼宮的謀劃人之一被判了淩遲,九皇子則是被賜了一杯鴆酒。三皇子因為並沒有直接逼宮,所以最後被貶為庶人。明王府被牽扯其中但因太後的關係,所以隻是被削成了郡王、奪去了封地。也就是說以後的明王府(哦,是明郡王府)就真的是成了一個富貴空架子。
明王父子可以說是被變相的軟禁在京城,以前明王世子不願意回梁州,現在他們父子二人隻怕是這輩子都回不去梁州了。
七月十日的早朝,天子病重不朝,所有上朝的大臣紛紛被扣留。京城內所有官員的府邸也紛紛被控製,這一日張澄依舊在家中養病,劉悅親自帶著人闖進劉家一通打殺,甚至放火燒了劉家的正堂。
“怎麼樣?你可後悔?”劉悅當著張澄的麵將打砸著,甚至對張澄都要大打出手。“你們劉家的命都在我手裏,隻要你肯求我,肯把孟氏交給我處置,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