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夏棠看見雲瓊已經倒了一盞桃花酒準備飲下,來不及思考太多的夏棠連忙將酒水奪了過來並且氣鼓鼓的朝著雲瓊瞪著杏眼。
“小姑娘,你這又是怎麼了?”沒有反應過來的雲瓊在驚愕之餘看著自己方才拿杯盞現在空空如也的手,他不過是飲一杯酒水而已,怎麼就又惹到這個小姑娘了?
“你都快死了……你還敢喝酒……”夏棠哭唧唧的說道,很顯然是對雲瓊這種很不愛惜自己的做法很生氣。
自己快要死了嗎?雲瓊突然又想起了這一茬,他現在能解釋說這一切都是他在裝病嗎?如果他告訴了這個小姑娘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個騙局,那麼這個小姑娘會不會以後都會氣的不理自己?
那怎麼成,他現在唯一感覺到京城還能勉勉強強待下去的理由就是這個小姑娘,他可不能讓這個小姑娘知道自己在裝病。但是這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當她看見這個小姑娘當著自己的麵哭的時候心裏總是莫名的難受,他這次來京城的本來是打算弄到自由的,該不會自由沒有的得到反倒把自己的心給丟了吧?
“你說不讓喝,那我就不喝不就成了。”雲瓊好言哄道。
“什麼是我不讓你喝,分明是你病入膏肓不能喝。”夏棠見雲瓊還是這個態度當然不放心,他現在這個樣子,那麼以後自己不在他再偷偷飲酒怎麼辦?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是是是,全怪我,我不該飲酒。”雲瓊接著說道,“小姑娘,等會兒我帶你去見我一個朋友去可好?聽我那朋友說那家店旁邊的悅來老店新做了幾個不錯的菜式。”
雲瓊見夏棠有些惱了連忙岔開話題,說起來他來京城也有幾天日子了,這也才剛聽說自己以前在雲州的所結識的一個朋友如今竟也在考科舉,今日既然出來了,那就剛好去拜見。
“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吧?”夏棠稍微有些不想去,雖然以前她也不是沒有這麼晚還在外麵過,隻不過這一回她身邊雖然也帶了仆俾,但沒有自家爹爹跟著她就是覺得不安心。
“放心,有我在沒什麼好擔心的。”雲瓊保證道,若是論起武功,他雲瓊的武功確實不算差,而且還帶著人,保護一個小姑娘還真是綽綽有餘的。
夏棠稍微皺了皺眉,耳邊又被雲瓊一番吹捧和賣可憐:‘菜式確實不錯’、‘他都快死了,想多吃一口菜有錯嗎?’之類的話給打動。
算了,出去都出去了,左右到時候和爹爹講清楚應該無礙,就這樣夏棠與雲瓊再次登上馬車。
這一次馬車緩緩的來到臨準備科舉的仕子們不遠處的一家客棧,也就是程方一家老小住的那家客棧。夏棠看見這個地方離程方所居住的地方並不遠,所以神情微微發生了一點點變化,仔細算起來夏棠確實也感覺到自己好像也確實是有一陣子不曾見過。
正在這個時候夏棠看見雲瓊已經倒了一盞桃花酒準備飲下,來不及思考太多的夏棠連忙將酒水奪了過來並且氣鼓鼓的朝著雲瓊瞪著杏眼。
“小姑娘,你這又是怎麼了?”沒有反應過來的雲瓊在驚愕之餘看著自己方才拿杯盞現在空空如也的手,他不過是飲一杯酒水而已,怎麼就又惹到這個小姑娘了?
“你都快死了……你還敢喝酒……”夏棠哭唧唧的說道,很顯然是對雲瓊這種很不愛惜自己的做法很生氣。
自己快要死了嗎?雲瓊突然又想起了這一茬,他現在能解釋說這一切都是他在裝病嗎?如果他告訴了這個小姑娘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個騙局,那麼這個小姑娘會不會以後都會氣的不理自己?
那怎麼成,他現在唯一感覺到京城還能勉勉強強待下去的理由就是這個小姑娘,他可不能讓這個小姑娘知道自己在裝病。但是這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當她看見這個小姑娘當著自己的麵哭的時候心裏總是莫名的難受,他這次來京城的本來是打算弄到自由的,該不會自由沒有的得到反倒把自己的心給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