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你，你那個慫貨老子還能找借口不出門？”
“一個丫頭片子，還寶貝的那麼狠？”
咒罵張澄不得回複後陳芳就將全身的火氣全都撒到了暫時沒有反抗能力的程妮妮的身上，都說孩子是父母吵架後發泄的工具，這句話說的雖然有幾分偏頗，但也是有幾分原由出處。
比如這個時候陳芳就朝著程妮妮的身上又是掐又是擰的，愣是程妮妮現在可以說是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其實也不是一點沒有，程妮妮還能抓住陳芳的手臂使勁兒的下口去咬。
“你這個死妮子，竟然敢咬我！一日三餐都喂狗肚子裏去了？”
“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賠錢貨！”
陳芳大發雷霆的打罵道，然後又大聲的哭喊著。隻是程妮妮自己心裏明白，她剛剛似乎聽見關門的聲音，自己的父親估計是被陳芳給罵的去了別處。
其實有件事程妮妮現在還沒有往那方麵想，那就是每次陳芳打孩子的時候張澄大概都不在家。程妮妮被打的哭天喊地無人來勸，但張澄回來發現程妮妮被打了之後又總會因此與陳芳生悶氣好幾天（張澄的生悶氣大概也就是不理不睬。）。如此一來，程妮妮是每次挨打，卻都覺得張澄是在自己這邊的。
“嗚嗚嗚……嗚嗚嗚……你這個瘋婆子，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媽……你……你……你死了也是活該……”程妮妮實在是被打的疼了，於是就口不擇言道。
她死了活該，就是死了活該！程妮妮逞口舌之快道。這樣的話說出口，如果真讓人聽明白了，說不準程妮妮真的就廢了。畢竟山村裏重男輕女的厲害，女嬰被隨意丟棄也屬於尋常。（當然啦，一般都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女嬰。）
隻不過程妮妮也隻不過是剛學會說話，口齒不清、陳芳下手重、氣的狠而沒怎麼聽程妮妮咒罵，程妮妮感覺到身上疼、說話又更是不清楚。這兩個不清楚之下，程妮妮剛剛的厥詞就恰到好處的被人略過。
“嗚嗚嗚、嗚嗚嗚……”
陳芳這一回隻怕是被氣的狠了，對於程妮妮幹脆下了狠手。
“你這是咋了，有啥事兒也不能拿孩子出氣！”
張澄在外麵站著，最終還是有些不忍。盡管這件事屬於程妮妮與陳芳二人之間的“冤孽”、盡管程妮妮上輩子再怎麼拎不清，可是張澄還是看不起下去了。他可是個慈父，總不能在外頭待太久。
“我管不了你，還管不了孩子嗎？她是我生的、我養的，我就是打死她也不關你的事兒！”陳芳大鬧道。她每次打程妮妮原本就是為做給張澄看，好讓張澄服軟，誰讓張澄平日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心疼’程妮妮呢？
陳芳接著大罵著，還言以後趁著張澄不在遲早把程妮妮弄死之類的話。張澄並沒有理會這些話，而是抱起來程妮妮就往外走。程妮妮嗚嗚的哭著，直到這個時候，程妮妮依舊不願意承認，這麼多年來她心裏對陳芳的‘好印象’多半是她臆想出來的。
“如果沒有你，你那個慫貨老子還能找借口不出門？”
“一個丫頭片子，還寶貝的那麼狠？”
咒罵張澄不得回複後陳芳就將全身的火氣全都撒到了暫時沒有反抗能力的程妮妮的身上，都說孩子是父母吵架後發泄的工具，這句話說的雖然有幾分偏頗，但也是有幾分原由出處。
比如這個時候陳芳就朝著程妮妮的身上又是掐又是擰的，愣是程妮妮現在可以說是半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其實也不是一點沒有，程妮妮還能抓住陳芳的手臂使勁兒的下口去咬。
“你這個死妮子，竟然敢咬我！一日三餐都喂狗肚子裏去了？”
“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賠錢貨！”
陳芳大發雷霆的打罵道，然後又大聲的哭喊著。隻是程妮妮自己心裏明白，她剛剛似乎聽見關門的聲音，自己的父親估計是被陳芳給罵的去了別處。
其實有件事程妮妮現在還沒有往那方麵想，那就是每次陳芳打孩子的時候張澄大概都不在家。程妮妮被打的哭天喊地無人來勸，但張澄回來發現程妮妮被打了之後又總會因此與陳芳生悶氣好幾天（張澄的生悶氣大概也就是不理不睬。）。如此一來，程妮妮是每次挨打，卻都覺得張澄是在自己這邊的。
“嗚嗚嗚……嗚嗚嗚……你這個瘋婆子，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媽……你……你……你死了也是活該……”程妮妮實在是被打的疼了，於是就口不擇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