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聶琰拍手,心情舒暢無比,“怎麼樣,劉大人,入鄉隨俗,我學的還像吧?”
“像……像。”劉青山欲哭無淚,臉麵上青一塊紫一塊,齜牙咧嘴,道:“聶大人不愧是人中龍鳳,一點便通。”
“謬讚,大人謬讚了。”聶琰眼珠子一轉,提議道:“我與大人,還有淩大老爺一見如故,不如……今日就此作罷,我們移步後堂,把酒言歡?”
“這……”劉青山神色為難。
淩正南麵色微變,難掩氣憤,輕咳一聲,“大人,辦案要緊。”
“是是,辦案要緊。聶大人,若不嫌棄的話,可先一步到後堂,稍作休息,等這毒婦畫了押,我便作陪,不醉不歸。”
聶琰胸有成竹,走到昏迷不醒的慕氏身邊,故意提高音量,“別裝了,快醒來……喂,醒醒。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以為裝死就能蒙混過關?”
他旁若無人,又呼喊了幾聲,慕氏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臉上露出難色,“劉大人,她好像真的昏死過去了,這樣怎麼簽字認罪?”
劉青山臉黑如炭,對聶琰的行徑憤恨不已。這混蛋,就是一根攪屎棍,今日,他不把公堂攪渾,誓不罷休了。
堂外議論聲再次響起,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人,衣著齊整,麵露哀色,對著聶琰質問道:
“大人,慕氏殺害呂家二十八口,已是證據確鑿。大人為何還要為毒婦說嘴,請大人秉公辦理。”
他躬身低頭,義正言辭。
聶琰眉頭微皺,“你是什麼人?”
“稟大人,小人乃呂氏遠親黃……”
“小黃。”聶琰擺手,對他的姓名毫無興趣,不過又是淩正南的一條走狗而已,“你口口聲聲說慕氏毒害呂家二十八口,是你親眼所見?”
“小人沒有。”
“親耳聽到?”
“小人也沒有。”黃岩冷汗直冒,跪拜在地,避開聶琰灼熱的目光,將頭埋的更低。
“既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那你為何一口咬定慕氏殺人?”聶琰緩步在黃岩身邊繞行,突然俯身,喝道:
“那……是不是有人讓你,故意這麼說的?”
“大……大人,冤枉……小人不敢。”他抬頭,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
三言兩語,黃岩已經不知所措,可這還不算完。就在他心底絕望的時候,慕寒突然上前一步,指著他,生硬喝道:
“是你?”
他一聲怒喝,不禁讓聶琰等人側目,他繼續道:“大人,小人昨日丟了五十兩銀子,就是他偷的。”
“什麼?我沒有。”黃岩麵色巨變,搖頭如搗蒜。
劉青山麵色古怪,目光上下打量慕寒,心說,你一身粗布麻衣?五十兩銀子?你見過五兩長什麼樣子嗎?莫是窮瘋了吧?
“原來是賊喊捉賊……”聶琰冷笑。
黃岩四肢冰涼,“大人,我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劉大人,我提議,打他三十大板,他定會如實招供的。”
“大人,冤枉啊大人……”
片刻之後,聶琰拍手,心情舒暢無比,“怎麼樣,劉大人,入鄉隨俗,我學的還像吧?”
“像……像。”劉青山欲哭無淚,臉麵上青一塊紫一塊,齜牙咧嘴,道:“聶大人不愧是人中龍鳳,一點便通。”
“謬讚,大人謬讚了。”聶琰眼珠子一轉,提議道:“我與大人,還有淩大老爺一見如故,不如……今日就此作罷,我們移步後堂,把酒言歡?”
“這……”劉青山神色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