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沉眉目閃亮,“我沒看到。”
……
“少爺,你沒事吧。”
“滾開。”腹部火辣的疼痛,不斷刺激淩飛宇的神經,他掙紮起身,擦拭掉嘴角溢出的血液,將攙扶他的白麵青年推開,怒視著聶琰和慕寒,
“今夜,你們休想想活著離開。”
“果然是虎父犬子啊。”淩正南下手狠辣果決,淩飛宇不過是莽夫之勇,兩相比較,淩飛宇簡直不堪入目。
淩飛宇麵沉如水,知道言語上難以讓聶琰讓步,他渾身一震,化拳為掌,五指微曲,指尖仿佛鋒利的兵刃,從慕寒額間劃過。
“你不擔心?”柳若沉看著兩人在瞬息之間便對上數招,眨著眼看著聶琰。
“對,對……”聶琰微微一愣,柳若沉非但沒有勸阻的意思,反而興致頗高,他頓時恍然,眼前這女子,看似柔弱,實則是故意裝扮。
他眉眼一閃,高聲喊道:“慕寒,下手別太重,別把他打死了。”
淩飛宇聞言麵色更加難看,分神的刹那,慕寒一掌印在他胸口,連連後退數十步,撞翻了桌椅才停下。
與此同時, 門外好事的眾人下意識退後,生怕殃及池魚,白麵青年咬牙,扣住林媽媽的手腕,五指猶如虎鉗一樣,用力一捏,喝道:“他們到底是誰?”
在淩飛宇瘋狂的進攻中,慕寒遊刃有餘,麵不改色,他看似閃躲,實則內有乾坤,旁觀者清,白麵青年,看得一清二楚。
淩飛宇根本不是慕寒的對手,對方完全是在戲耍他,或者在等待什麼。
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白麵青年雖如同淩飛宇一般跋扈,但生性謹慎。
林媽媽手腕吃痛,額頭冷汗直冒,掙脫不開,急聲道:“那是剛剛上任的聶大人。”
“聶大人?聶琰?你為何不早說?”
“我想說呀,可淩少爺一直不給我機會。”林媽媽一臉委屈。
該死,白麵青年內心暗恨,林媽媽所言非虛,他也不好發作。看聶琰的架勢,顯然是有備而來,淩管家警告過他,說聶琰這人,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奸猾狡詐,吃人不吐骨頭。
倘若淩飛宇有個三長兩短,他斷然也要賠上這條性命不可,如何是好?淩飛宇落敗不過是在慕寒舉手之間,他咬牙狠狠撇了聶琰一眼,在眾人沒有察覺的時候,抽身退出廂房。
聶琰嘴角一勾,心神意會,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冷冷道:“慕寒,打斷他一條腿,還有……把他的爪子也給我廢了。”
朱紅圓柱上,留下淩飛宇四道爪印,與呂府走廊上的爪印,一模一樣。
…………
淩府高宅。
淩正南麵色低沉,心中對劉青山極為不滿,他擅作主張,被聶琰抓了個正著,壞一盤好棋不說,眼下還有臉上門問罪,倒打一耙?
劉青山內心憤憤不平,若非你口口聲聲說官印和委任狀在手,我會冒險與聶琰撕破臉皮嗎?
眼下事情敗露,你見死不救就算了,莫非要落井下石?
柳若沉眉目閃亮,“我沒看到。”
……
“少爺,你沒事吧。”
“滾開。”腹部火辣的疼痛,不斷刺激淩飛宇的神經,他掙紮起身,擦拭掉嘴角溢出的血液,將攙扶他的白麵青年推開,怒視著聶琰和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