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高手。”
一向淡然自若的秦道禾,瞳孔猛縮,眼中仿佛有無數個畫麵在跳動,他渾身顫栗,眼中殺意一閃而逝,注視二人,五指曲張,然後緊緊握住。
“聶大人這是何意,小兒到底哪裏得罪了大人,大人三番五次為難不說,而今又要私下動刑?”淩正南夾槍帶棒,一副痛心疾首的奸猾模樣。
“淩飛宇涉嫌呂家二十八口命案,本官隻是稍作詢問,何來用刑一說?”聶琰頭皮發麻,避開二人的目光。
“老夫在屋外聽的一清二楚,大人辦案不在縣衙,卻要私下審訊,至律法於何地?”
“淩大官人所言極是,本官這就帶疑犯回縣衙。”
“大人且慢。”
“莫非,淩大官人要阻止本官辦案?”聶琰冷笑,突然怒聲喝道:
“你至律法於何地?”
淩正南麵沉如水,聶琰拿他的話來堵他,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冷哼一聲,目光落在身後二人身上。
兩人對視,其中一人漠然開口,語氣不容拒絕,“聶大人,今日你不能將他帶走。”
聶琰疑心更重,眉頭緊鎖,那人不緊不慢,道:“我們將軍要見他。”
“敢問是哪位將軍?”
“你區區一個七品知縣,還沒有資格知道。”那人冷冷開口,身上濃烈的血腥味,仿佛要將聶琰淹沒。
聶琰心中驚然,還未來得及反應,另外一人也開口回絕,“沒有資格知道……”
這時,慕寒踏前一步,目視二人,身上氣勢愈發強盛。聶琰空蕩的心中,忽然一熱,回應道:
“本官沒有資格……既然如此,今日,本官便要看看,沒有本官允許,誰能從這裏將淩飛宇帶走。”
“爹……”屋內劍拔弩張,淩飛宇惶恐不安。
聽聞淩飛宇呼喚,淩正南頷首示意他稍安勿躁,細眼微眯,心道,聶琰桀驁不馴,最好與兩位大人鬧翻,到時候自有他苦頭吃的。
果然,兩人麵色徒然一變,那人開口,聲音冰冷的像冬夜的寒霜,“你可知道後果?”
“可知道後果?”另一人同樣重複。
聶琰心中打鼓,也不知道對方來頭到底有多大,心想,多半也就官大一級。否則,以淩正南的能耐,有心也無力啊?
“任何後果,本官自行承擔。”
“很好,我便看看,你如何阻攔?”
“你如何阻攔?”
兩人話音落下,那人跨出一步,探手想將淩飛宇提起。慕寒麵無表情,伸手抓向那人手腕。
那人似乎早有防備,手腕一翻,化爪倒扣,慕寒同樣心有感應,雙指並攏,內力迸發,猶如一把利劍,刺中那人掌心。
劍氣從掌心刺入,那人麵色巨變,一邊後退,一邊將餘力甩出手臂。
另外一人,見勢不妙,欺身而上,一掌拍向慕寒胸口。慕寒左手起勢,握拳轟擊在他掌心。
慕寒後退一步,那人連退十步,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呂將軍?”淩正南瞳孔一縮,心頭劇烈跳動。
“這兩人是高手。”
一向淡然自若的秦道禾,瞳孔猛縮,眼中仿佛有無數個畫麵在跳動,他渾身顫栗,眼中殺意一閃而逝,注視二人,五指曲張,然後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