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問題不能隻看表麵,如果你們隻是在意銅板的變化,自然看不出來。”
上官晗冷哼一聲,“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心說,不就是肚子裏有些許墨水嗎,得意個什麼勁。
“依小女子看,聶大人恐怕是自己也不知道吧?故意挑個說辭,實則不過是恃強淩弱罷了。”突然,一道聲音從人群中串出,聶琰尋聲望去,之間柳若沉眉眼清冷,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聶琰苦笑,上官晗眼神尖銳,上下打量柳若沉,對著慕寒輕聲問道:“這人是誰?”
“聶大哥的心上人。”慕寒摸著鼻子,低聲道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看了聶琰一眼,發現他的注意力都在柳若沉身上,悄然鬆了口氣。
“哼,果然是王八配綠豆,看著都不像好東西。”上官晗冷哼一聲,心中莫名有了敵意。
“原來是柳姑娘……”聶琰收回目光,轉而掃向圍觀的眾人,指著浮在清水上的油脂,“你們仔細看看,水麵上是不是有一層油脂。”
“對啊,我明白了……因為這漢子是賣燒餅的,攤位上多是油煙,所以他的銀錢才會染了油脂。”
“而這小姑娘,身上肮髒,銅板若是她的,在水中呈現的,多半是塵土。”
人群中不乏有明白人,聶琰稍作解釋,便有人看得明白,輕易便點名了問題的關鍵,“這位公子所言在理。”
出言解釋的公子哥垂頭作揖,聶琰頷首,神色複雜,“老板,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她便交由我處置,你可有異議?”
“沒有,多謝大人。”壯漢躬身一拜。
聶琰點頭,帶著三人遠去,身後的議論聲漸漸遠去。眾人對聶琰佩服不已,有些甚至認為,聶琰就是於都最聰慧的人。
即不欺淩弱小,也不予惡徒為伍,但凡有求於他,都會一視同仁。
“那裏聰慧,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柳若沉麵色冰寒,冷冷吐槽一句,卻忽然感受到一道充滿敵意的目光。
她反應過來,與之對視,發現上官晗撇了她一眼,跟著聶琰遠去。
四人行了很久,小姑娘愈發緊張不安,上官晗眼見聶琰麵色陰沉,開始也不敢詢問,但心中又憂慮,
“聶琰,你不會是押她回去坐牢吧?”
聶琰歎了聲,看著小姑娘,肅然道:“能告訴哥哥,你什麼要偷錢嗎?”
“哥哥,對不起。”小姑娘低頭,淚痕從眼角滑過,“娘生病了,沒有錢看病,我……”
“那你爹呢?”聶琰一愣,心中突然鬆了口氣。
“爹……爹死了。”小姑娘的情緒更加低落。
慕寒感同身受,卻又不知道如何安慰,隻能眼巴巴看著。上官晗從小喊著金鑰匙長大,但心地純良,看著小姑娘愈發憐惜。
聶琰前世同樣是個孤兒,渾渾噩噩長大之後,對親情的奢望,沒有人能夠理解。一時間,他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缺失了一樣,柔聲道:
“可以帶哥哥去你家嗎?哥哥或許可以幫你娘……”
“看問題不能隻看表麵,如果你們隻是在意銅板的變化,自然看不出來。”
上官晗冷哼一聲,“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心說,不就是肚子裏有些許墨水嗎,得意個什麼勁。
“依小女子看,聶大人恐怕是自己也不知道吧?故意挑個說辭,實則不過是恃強淩弱罷了。”突然,一道聲音從人群中串出,聶琰尋聲望去,之間柳若沉眉眼清冷,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