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時間總是過的無比緩慢,聶琰夾雜在兩個悶葫蘆中間,說不出的難受。每每話到嘴邊,不吐不快的時候,總是得不到回應。
慕寒的語言係統,仿佛被武功天賦覆蓋了,冷凝清冷的性格,也注定她不會和聶琰談天說地。
半個時辰之後,冷凝從屍體口中取回銀牌,銀牌上沾染了暗黑色的血液,銀牌依舊一片雪亮,
“沒有中毒。”
“那死因為何?”
冷凝遲疑,但還是坦言,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需要切開他的頭顱,才能斷定他的死因。”
“需要多久?”
“半個時辰。”
“好。”聶琰點頭,心中一驚開始盤端,在冷凝結束屍檢之前,他也應該做些事情。
期間,他找來李三和謝維,吩咐他們,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先暗中控製魏掌櫃和周序言。
即不要讓二人發現有任何不對勁,又可以在第一時間將兩人逮捕。
“這是李大為出事當晚穿的衣物?”
粗布麻衣上沾滿血跡,特別是胸前的位置,灰白的衣服,染成了血紅色。與李大為發生衝突之人,沒有心慈手軟。
“都是從李夫人那裏取的,要是晚兩日,這些衣物都要燒毀了。”慕寒頷首點頭,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冷凝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丫頭片子的表現,還是令人期待的。
“你是不是喜歡冷丫頭?”聶琰嘴角一勾,毫無征兆的問了一句。
慕寒一愣,腦子一片空白,麵頰瞬間爬上一抹羞紅,延伸到耳根處。原本漠然的他,頓時變得不知所措,腳下站立不安,雙手也無處安放,
“哪……哪有。”
他避開聶琰灼熱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又偷偷撇了冷凝一眼,發現對方沒有注意到他,這才鬆了口氣。
“還沒有?都結巴了。”聶琰冷俊不禁,“你看,耳根子都紅了。”
“聶大哥,我沒有。”慕寒恨恨冷哼一聲,別過頭,心虛不已。
.這時,一道嬌喝聲,猶如甘露天降,闖入慕寒耳朵,“你們到底好了沒有,我能不能進來了?”
上官晗表麵張牙舞爪,實則內心與一般女子無異,麵對血腥也會當驚懼怕,並不是每個女子都如冷凝一般,麵對屍體麵不改色。
聶琰暗罵一聲,心道:“明明膽小的要死,又好奇心十足。”
“上官姐姐,聶大哥說你壞話?”慕寒如蒙大赦,快步走向門外,看著百無聊賴的上官晗,眨著眼睛。
“胡說八道,我像是那種背後非議別人的人嗎?”聶琰臉上劃過一絲尷尬,瞬間又變得臉不紅心不跳,謊言是信手拈來。
上官晗麵色微冷,故作生氣,“不像……因為你就是這種人。”
“我告訴你,飯可亂吃,話不能亂講啊,你這樣,我要告你誹謗的。”
“告我?我有人證,孰是孰非,還不知道呢。”
“他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
“一直都是。”上官晗仰著小臉,與聶琰爭鋒相對。
爭吵對於兩人來說,完全就是日常狀態。
沉悶的時間總是過的無比緩慢,聶琰夾雜在兩個悶葫蘆中間,說不出的難受。每每話到嘴邊,不吐不快的時候,總是得不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