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因由,你倒是說出來啊。”周鴻飛手心冒著冷汗,從小看著周青玉長大,若沒有證據,他也不會輕信。
但有些事情,他實在沒有想通。
蘇蓉蓉知書達禮,對上尊重愛護,對下寬厚仁慈,對他更是體貼關愛,如此嬌妻,為何周青玉偏偏不喜歡?
周青玉暗恨,情緒愈發浮躁。
林寶老神在在,心道:“今日真是不虛此行,猜燈謎贏了不少銀兩,放個天燈還能見到如此鬧劇。看著小姑子與嫂子喊打喊殺,實在痛快。此刻若是能有一壺清酒,兩蝶小菜,那……”
“把口水擦了,成何體統?”聶琰臉色一黑,低聲嗬斥,將林寶從美夢中叫醒。
林寶一怔,快速擦拭掉嘴角殘留的口水,幹笑了兩聲。
周青玉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哥,我不能說。”
口口聲聲有緣由,詢問的時候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作為周家大小姐,周青玉是有任性妄為的資本,卻也不該任性到他周鴻飛頭上吧?
周鴻飛常年積累的怨氣,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往日裏有多溺愛周青玉,此刻就有多麼痛恨。
劉慧見縫插針,猶如壓死周鴻飛都最後一根稻草,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朝著跪拜在地,沉默不語的周懷安,喝道:
“此事周管家也知曉,不如讓他告訴大家!”
周懷安渾身一顫,周鴻飛已經起身,走到他身邊,一腳種種踩在周懷安肩頭,怒不可揭,“你這狗東西,連你也要欺瞞我?”
巨大的力道,瞬間讓周懷安失去重心,跌到在地。
肩膀傳來的劇痛,肆無忌憚的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他四肢發涼,幾乎將頭埋在地上,失聲喊道:
“少爺,小人對少爺忠心耿耿,不敢有任何欺瞞啊少爺。”
“還說沒有?”周鴻飛雙目血紅,又一腳將周懷安踢開,“景秀到廚房到底是為了什麼?今日,你若再敢有半點隱瞞,本少爺直接將你埋在後院種花。”
周鴻飛都情緒已經徹底失控,喊打喊殺卻忘記聶琰還在身邊坐著。
他掃過迎客廳的眾人,丫鬟、奴仆無不是低頭不語,其餘人神態各異,可落在他眼中,仿佛都在無聲的嘲笑他。
這件事情,鬧得周府雞犬不寧,到頭來,居然隻有他被蒙在鼓裏。
終日枕在身邊的妻子,瞞著他,親妹妹瞞著他,連自己的親信,也有隱瞞?
“周少爺,稍安勿躁,何不聽周管家把話說完?”聶琰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將崩潰邊緣的周鴻飛拉了回來,他一個激靈,汗如雨下,連連稱是,但麵色依舊難看。
聶琰話鋒一轉,笑道:“或許,周管家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說不定呢?”
周懷安已經重新跪拜在地上,不敢抬眼看周鴻飛,聲音發顫,“那日,小人在廚房看到景秀鬼鬼祟祟,以為她是要偷食,便嗬斥了幾句。卻也沒有想到,她居然……居然敢毒害夫人。”
“你親眼看到她下毒了?”聶琰麵無表情。
“是何因由,你倒是說出來啊。”周鴻飛手心冒著冷汗,從小看著周青玉長大,若沒有證據,他也不會輕信。
但有些事情,他實在沒有想通。
蘇蓉蓉知書達禮,對上尊重愛護,對下寬厚仁慈,對他更是體貼關愛,如此嬌妻,為何周青玉偏偏不喜歡?
周青玉暗恨,情緒愈發浮躁。
林寶老神在在,心道:“今日真是不虛此行,猜燈謎贏了不少銀兩,放個天燈還能見到如此鬧劇。看著小姑子與嫂子喊打喊殺,實在痛快。此刻若是能有一壺清酒,兩蝶小菜,那……”
“把口水擦了,成何體統?”聶琰臉色一黑,低聲嗬斥,將林寶從美夢中叫醒。
林寶一怔,快速擦拭掉嘴角殘留的口水,幹笑了兩聲。
周青玉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哥,我不能說。”
口口聲聲有緣由,詢問的時候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作為周家大小姐,周青玉是有任性妄為的資本,卻也不該任性到他周鴻飛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