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聽說了文會?”
聶琰頷首,“聽說了。”
“文會每年都會舉辦,禾豐州眾多才子、佳麗都會參與,說是以文會友,實則便是一些自以為胸中有些點墨的讀書人,賣弄風騷罷了。”
關起門來,朱文到是變得無所顧忌了,而且,他看言語中的意思,似乎對讀書人頗為不待見。
聶琰麵色如常,他仿佛也意識到言語有些過了,連忙解釋道:“大人,小人並無他意,隻是有些人,表麵仁義道德,背後男娼女盜。”
看來這中間,還有許多故事啊?
聶琰依舊沒有表情變化,但眼中濃鬱的興趣,卻對朱文口中,關於林寶的故事,愈發的好奇了,
“但說無妨。”
朱文鬆了口氣,繼續道:“每年的文會,不僅是禾豐一道盛況,更是為了決出文會四絕。”
談到“四絕”,朱文的眼神明顯有了變化。
不過,“四絕”聶琰到是第一次聽聞,聽這字麵意思,應該是每個領域的第一人。
“何為四絕?”不僅聶琰興趣濃厚,連秦道禾也覺得有些意思。
“大人,秦先生……”朱文抬手作揖,
“這文會四絕,琴簫音律、詩詞歌賦、品酒作對、執筆丹青,各個都是其中翹楚,技藝之高令人歎為觀止。”
朱文抬眼,眼眸深處無不是向往與羨慕。
確實,能夠被尊為一絕,自然是一覽眾山小的存在,受人追捧也是理所當然。
否則,這些人也不會大費周章,每年都要定個勝負輸贏。
聶琰沉默不語,朱文頓了下,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當年,林寶便是這四絕之一的品酒作對。”
聶琰三人麵麵相覷,麵色古怪,如何也看不出來,這林寶居然曾經也有如此高的成就?
品酒作對?
這胖子師爺除了一身子的肥肉,何時飲過酒水,居然還會作對子?若不是聶琰眷顧,在外人看來,恐怕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淪為虎牙山的一名匪寇,也是實至名歸……當然,倘若聶琰知曉了虎牙山眾多匪徒的真實身份,恐怕也會會驚掉下巴。
那領頭的人,可是曾經叱吒風雲的烈焰軍團顧天卿次子。
“倘若是他現在的容貌體態,確實難以看出來。”朱文呼出一口濁氣,也不知是為林寶歎息,還是覺得當年這禾豐文會的四絕之一,落魄於此,心中感慨。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想不到,林師爺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過去。”慕寒唏噓不已,腦海中林寶那肥碩的體態,揮之不去。
林師爺?
原來,當日聶琰也並非是信口雌黃,哄騙林寶。
難怪林寶會再次回到這傷心地,原來是有聶琰的關係。若真有聶琰相助,想來劉茫之流,不過是跳梁小醜。
朱文想通之後,不禁有些羨慕林寶,若他當初也死皮賴臉的話,說不得也能夠在聶琰身邊混個差事。
聶琰的不凡,他看在眼中。
與一般的官吏不同,聶琰是那種即精明到狡猾如狐,又正直到不願意與貪官汙吏同流合汙的人。
“大人可聽說了文會?”
聶琰頷首,“聽說了。”
“文會每年都會舉辦,禾豐州眾多才子、佳麗都會參與,說是以文會友,實則便是一些自以為胸中有些點墨的讀書人,賣弄風騷罷了。”
關起門來,朱文到是變得無所顧忌了,而且,他看言語中的意思,似乎對讀書人頗為不待見。
聶琰麵色如常,他仿佛也意識到言語有些過了,連忙解釋道:“大人,小人並無他意,隻是有些人,表麵仁義道德,背後男娼女盜。”
看來這中間,還有許多故事啊?
聶琰依舊沒有表情變化,但眼中濃鬱的興趣,卻對朱文口中,關於林寶的故事,愈發的好奇了,
“但說無妨。”
朱文鬆了口氣,繼續道:“每年的文會,不僅是禾豐一道盛況,更是為了決出文會四絕。”
談到“四絕”,朱文的眼神明顯有了變化。
不過,“四絕”聶琰到是第一次聽聞,聽這字麵意思,應該是每個領域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