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致認為,聶琰黔驢技窮,在無力辯駁的情況下,拿屍體做文章,完全是天方夜譚,不能讓人信服。
“人之常情,若非你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也如那些人一般,不肯相信。”秦道禾輕笑,他初次聽聞北楚秘術,也覺得驚訝,他繼續解釋,
“尋找北楚殺手,是為了調查這背後的真相,我與大人都不相信,辛若言有這般能力,能夠操作北楚殺手。所以,這暗中,必定還有更為可怕的對手在蟄伏。若不能將他揪出來,即便大人此次脫困,也終有再次落難的可能。”
“是小人想的過於簡單了。”
秦道禾擺手,“要救大人,要說簡單,其實也不複雜。隻要周期的妻子能夠同意冷凝用紅傘屍檢,他們的謊言,必定會不攻自破。”
“可那婦人,好壞不分,一口咬定大人就是凶手。”想起那婦人忠奸不分,還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態,林寶便氣的麵色漲紅。
“也不知道辛若言給他罐了什麼迷魂湯,讓她連丈夫的死亡真相都不管不顧了?”
“那婦人心思單純,被辛若言蒙蔽,也是正常。眼下,如果讓她改口,才是最要緊的。”秦道禾雙眼微眯,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林寶一怔,作揖道:“先生有何高見。”
不僅林寶期待秦道禾口中的高見,即便是神遊在外的慕寒,此刻也緊醒過來,一雙狹長的眸子,緊緊盯著秦道禾。
秦道禾淡然一笑,目光在林寶與於興之間來回打轉,不答反問道:“若你是辛若言,此刻最在意的是什麼?”
林寶臉上閃過一絲急促,辛若言賊心不死,必定會落井下石,“此案從事發到對簿公堂,僅在一夜之間,所有的安排都極為倉促,此時大人雖入獄,卻不曾定罪,還有翻身的可能。”
林寶的話一頓,感受到慕寒不善的目光,臉上頓時顯得有些尷尬,解釋道:“我這是站在辛若言的角度考慮,並非覺得大人有罪,大人又不曾殺人,你這般看著我做甚?”
他縮了縮腦袋,慕寒這才有所收斂,秦道禾苦笑不得,示意林寶繼續說。
於興反而覺得有趣,這書房內的凝重氣氛,因為慕寒,突然變得輕鬆了不少。
想不到,這林胖子,如此懼怕慕寒。
於興似笑非笑的神色,讓林寶心中一恨,倘若昨夜他也看到慕寒殺人時的一幕,必定不敢笑話。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眼下,最要緊的是落實眾人的口供做到萬無一失。”
“那婦人如何處置?”秦道禾不置可否,林寶所言,確實是辛若言擔憂的問題之一,但不是關鍵所在。
經秦道禾提醒,林寶忽然覺得後背發涼,那婦人才是關鍵。若她改了口供,並且同意冷凝屍檢,那聶琰的問題,必將迎刃而解。
“這個簡單,直接滅口不就得了?”連於興都明白的道理,林寶自然不會懷疑。
辛若言心狠手辣,區區一個貧民的性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莽一般,殺便殺了。
眾人一致認為,聶琰黔驢技窮,在無力辯駁的情況下,拿屍體做文章,完全是天方夜譚,不能讓人信服。
“人之常情,若非你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也如那些人一般,不肯相信。”秦道禾輕笑,他初次聽聞北楚秘術,也覺得驚訝,他繼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