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
秦道禾眉頭微皺,聽得極為仔細,他對這類案件很有興致。
“簡單來講,便是作案的目的。”
聶琰看了他一眼,在書桌前落座,一邊提著毛筆在白紙上塗鴉,一邊輕聲解釋道:
“三人被綁架,家中都不曾丟失貴重物品,簡單的偷竊便可以排除。若是為了索要財物,必然也會以人質做要挾……可奇怪的是,除了三人銷聲匿跡之外,並未聽聞她們家人有得到過任何書信一類的威脅,那麼……本官斷定,這三人必然是被謀殺了。”
聶琰猛然抬眼,眼中閃過一道鋒芒。
這類簡單的查案技巧,他仿佛身經百煉,
“並且,凶手綁架的對象,都是年芳二十左右的女子,必然也是有原因的。”
“難不成是采花賊?這禾豐州內外,也不曾聽聞有任何采花賊出沒過啊?”
失蹤女子,多半是凶多吉少,但屍首不曾尋到,林寶也不敢輕易下斷言,至少采花賊是最貼近事實的。
況且,近日有關采花賊的傳聞,也在坊間鬧的沸沸揚揚。
不少人與林寶的想法一致,甚至聶琰也這般想過。
“既然都在公共場合露麵過,被采花賊盯上,也是情理之中,況且都是未出閣的女子。”
秦道禾的經曆,畢竟比林寶等人要豐富許多,多數事情都不能隻看表麵,否則……他至今為何還不能想到,他被陷害的原因是什麼?
“但此事恐怕不會這般簡單。”
“我的想法與老秦一樣。”聶琰依舊不曾停下手上的動作,也不曾抬頭,聲音緩緩從口中道出,
“我若是采花賊,隻會挑選那些美豔如花的女子下手,這三名失蹤的女子,其中二人的品貌都還不錯,但有一人卻是生得有些可惜了。”
生得有些可惜?
秦道禾一愣,還是第一次聽聞聶琰評價她人的容貌。
至於按容貌挑選?
那是聶琰飽漢不知餓漢饑,林寶心中不以為意,若這采花賊饑不擇食呢?
“好了。”
聶琰臉上帶著笑意,將那精心塗鴉過的白紙提起,展露在眾人眼前。
隻見那白紙上,隨意塗鴉的符號與記錄的標識,除了陳欣、李陽、王惠三個人的姓名,林寶一概不識得。
但他沒有聲張,生怕一開口便暴露了自己的無知,將目光投向秦道禾。
他自認為,這裏除了聶琰,也就秦道禾的智計,略勝他一籌。
其餘人,竺破與慕寒,根本不值一提……
“這是什麼,這符號又是什麼意思?怎麼一點都看不懂?”慕寒心思單純,不曾有林寶那樣的九曲十八彎。
“三條線,將這三人名字連在一起,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竺破似懂非懂,也隨著慕寒之後,問出口。
“這是地圖。”
“地圖?”
秦道禾一怔,麵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對啊,地圖,看不出來嗎?”
聶琰自己也端詳了一下,確認是地圖,“你們也看不出來?本官畫的如此惟妙惟肖。”
“動機?”
秦道禾眉頭微皺,聽得極為仔細,他對這類案件很有興致。
“簡單來講,便是作案的目的。”
聶琰看了他一眼,在書桌前落座,一邊提著毛筆在白紙上塗鴉,一邊輕聲解釋道:
“三人被綁架,家中都不曾丟失貴重物品,簡單的偷竊便可以排除。若是為了索要財物,必然也會以人質做要挾……可奇怪的是,除了三人銷聲匿跡之外,並未聽聞她們家人有得到過任何書信一類的威脅,那麼……本官斷定,這三人必然是被謀殺了。”
聶琰猛然抬眼,眼中閃過一道鋒芒。
這類簡單的查案技巧,他仿佛身經百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