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又打不過,講又講不清楚。
“你與陸小姐的秘密,已經眾所周知,今夜,你與陸小姐謀劃出逃,早已被人知曉,你若不想陸小姐有危險,最好還是告訴本官。”
“你說什麼?”
陸無銘驚詫,脫口而出又立刻意識到被聶琰誆騙,“聶大人,你膽敢損壞無雙的名節,休怪我不客氣。”
“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自欺欺人……本官若沒有猜錯的話。”
聶琰不置可否,對陸無銘的威脅毫不在意,“此次回禾豐祭祖,陸大人半字沒有提過,要與王大海訂親一事吧?”
陸無銘眉眼閃爍,表麵漠然不語,內心卻彷徨不安。
倘若知道陸天奇此行的目的,陸無雙便不可能輕易跟著來到禾豐。正因為出其不意,陸無雙的反感才如此強烈。
喬熏衣無意中看出陸無銘與陸無雙之間的情愫,聶琰稍作試探,也看出了兩人之間情意的熱切。
陸天奇老謀深算,對陸無雙知之甚詳,朝夕相處必然更輕易就能看出兩人,早已暗中許諾。
陸無銘雖是陸天奇的義子,但在陸天奇眼中,陸無銘的身份地位,不過是稍稍高於家丁護衛。
與陸無雙,門不當戶不對。
聶琰言之鑿鑿,陸無銘依舊沉默不言,但內心早已是翻江倒海,思緒混亂的一塌糊塗。
“你不說話,那便是默認了。”
陸無銘氣急,欲言又止,聶琰笑道:
“你以為陸大人是臨時起意?事關陸小姐的終身大事,陸大人又豈會如此草率?”
事關陸無雙的終身幸福,正如聶琰所言,陸天奇斷然不會草率決定,那便隻有一種可能,安撫陸無雙來到禾豐州,事先早已和王二餅達成共識。
此刻回想,王大海得知要與陸無雙訂婚,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想必也是心中有數。
唯一蒙在鼓裏的,隻有他與陸無雙。
“陸大人明知陸小姐心有所屬。”
聶琰收起笑意,肅然看向陸無銘,意有所指,“卻偏偏要陸無雙嫁給王大海,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本官棄之敝履。
不知陸少爺可否記得,陸大人第一次在接風宴上提及,陸小姐已經極為反感,你我已經看在眼裏了。”
當晚,聶琰一直覺得奇怪,陸無雙與誰成婚,不過是陸家內宅的事情,陸天奇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宴會上提及。
現在聶琰明白,陸天奇與王二餅狼狽為奸,是為了一箭雙雕,算計聶琰的同時,為陸無雙剪斷那不該有的情愫。
結果,正如陸天奇算計的,陸無雙的性格剛毅,根本不似那些毫無主見的女子,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聽之任之。
“緊接著,又在清明當日,舊事重提,不僅是在勸告陸小姐,同時也在提醒陸少爺與她,若有想法,應當早做準備了。
當然,陸小姐確實未曾讓陸大人失望……隻可惜,陸大人的算計卻不僅於此,陸大人借陸小姐無故失蹤一事,大做文章,欲要張冠李戴,陷害本官。”
可打又打不過,講又講不清楚。
“你與陸小姐的秘密,已經眾所周知,今夜,你與陸小姐謀劃出逃,早已被人知曉,你若不想陸小姐有危險,最好還是告訴本官。”
“你說什麼?”
陸無銘驚詫,脫口而出又立刻意識到被聶琰誆騙,“聶大人,你膽敢損壞無雙的名節,休怪我不客氣。”
“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自欺欺人……本官若沒有猜錯的話。”
聶琰不置可否,對陸無銘的威脅毫不在意,“此次回禾豐祭祖,陸大人半字沒有提過,要與王大海訂親一事吧?”
陸無銘眉眼閃爍,表麵漠然不語,內心卻彷徨不安。
倘若知道陸天奇此行的目的,陸無雙便不可能輕易跟著來到禾豐。正因為出其不意,陸無雙的反感才如此強烈。
喬熏衣無意中看出陸無銘與陸無雙之間的情愫,聶琰稍作試探,也看出了兩人之間情意的熱切。
陸天奇老謀深算,對陸無雙知之甚詳,朝夕相處必然更輕易就能看出兩人,早已暗中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