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看似普普通通的老人,突然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讓安紫毛骨悚然。
“袁老……”
柳明軒冷汗直冒,心中有些不悅,哪怕老人針對的並不是他,也足以讓他退避三舍。
老人聞言,冷哼一聲,再次恢複那垂垂老矣的姿態。
甑劍冷笑,目光掃過安紫,心道,除了容貌豔麗一些,身段婀娜一些,也沒有什麼優點,為何柳明軒要對她另眼相待?
“且不論人數相距,北楚輕甲鐵騎雖不足以與莫家鐵騎抗衡,卻也是身經百戰,豈是守城軍這等烏合之眾能夠抗衡的。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將土崩瓦解……”
不得不說,柳明軒的看法實屬正常。哪怕此時此刻,安紫也這般認為,聶琰以卵擊石,必然不會有任何勝算。
如今之計,她也要未雨綢繆,舍棄禾豐的勢力,不惜一切將聶琰帶走。
隻不過,柳明軒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緊緊貼在她身邊,讓她極為懊惱。
“既然你認為,他此番必死無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安紫眼眸微閃,赫然計從心生,柳明軒寸步不離,讓她的諸多計劃都胎死腹中,無法施展。
唯有將柳明軒與甑劍徹底打發走,她才能夠說服聶琰,離開禾豐州,再從長計議。
隻不過,一旦如此,進京一事,又需要往後延遲。
“小紫說的極是,何必與一個將死之人置氣。”
“住嘴,我與你還不到這般熟絡的地步。”安紫怒目而視,一雙柳眉緊皺,不但對柳明軒的陰晴不定反感,對柳明軒的稱呼也極為不滿。
柳明軒不以為意,嘴角微微勾起。
老人悄然鬆了口氣,他也不願對聶琰下手,並非不敢,而是不能。
甑劍細眼微眯,若有所思的撇了安紫一眼,京都名媛不計其數,對柳明軒傾心的大有人在,可柳明軒都視如敝履,唯獨對安紫百般遷就。
到底是何原因,他頗為疑惑,卻不敢深究,深怕惹了柳明軒不快。
“你何時回京都?”
“你何時願意與我一起回去,我便何時動身。”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與你一起回去的。”
“你這又是何必呢?”
柳明軒搖了搖頭,對安紫的執著很是無奈,無論他如何威逼利誘,安紫都不為所動。
二人針尖對麥芒,都寸步不讓。
“莫家鐵騎此行,最少需要三日時間,禾豐州必將失守,你留在此處,隻會將自己置身於險境之中……”
“你便這般篤定,聶琰沒有退敵之策?”安紫眉頭微皺,臉上寒意彌漫。
北楚突然傾巢而出,實在太過突然,安紫根本來不及做任何準備,送往京都的傳書,也沒有任何回應。
若是可以,她自然不希望看到禾豐橫屍遍野。
“退敵之策,不過是聶琰癡人說夢,哄騙那些無知百姓的一麵之詞而已。”
柳明軒也細想深究過,如何才有希望,能夠讓北楚輕甲知難而退。可無論他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妥善之法。
隻見他看似普普通通的老人,突然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讓安紫毛骨悚然。
“袁老……”
柳明軒冷汗直冒,心中有些不悅,哪怕老人針對的並不是他,也足以讓他退避三舍。
老人聞言,冷哼一聲,再次恢複那垂垂老矣的姿態。
甑劍冷笑,目光掃過安紫,心道,除了容貌豔麗一些,身段婀娜一些,也沒有什麼優點,為何柳明軒要對她另眼相待?
“且不論人數相距,北楚輕甲鐵騎雖不足以與莫家鐵騎抗衡,卻也是身經百戰,豈是守城軍這等烏合之眾能夠抗衡的。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將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