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蘇溪難得休息一天,一大早就買了菜來她這裏,順便帶著徐瑋深,慕冷華公司有事,中午會晚一點回來。
“你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了嗎?”
沙發上,顧暖年喝著燕麥,悠閑的看著電視。
名字這個問題,她還真沒考慮過。
“不知道,還早呢,到時候再說吧!”
蘇溪拿起茶幾上的一個橘子,用水果刀削皮。
“還早?半年很快的,一眨眼就過去了。”
“這東西應該慕冷華想,我就是個負責把孩子生下地的。”
“………”
“別說我,你和徐瑋深,怎麼樣了?”
“就這樣啊!”
“就這樣是怎樣,蘇溪,葉友謹那家夥都已經和陳家大小姐結婚了,你不會是還想他吧……”
蘇溪抬眸,削皮的刀依舊不緊不慢的移動著,她回想那天,葉友謹親自上門給自己送結婚請柬的那一天。
他穿著她送給他的那一件西裝,打扮的十分紳士,他遞給她的婚禮請柬,附上一句:”你是唯一一個親自邀請的人。”
但是很遺憾,她沒去。
不是因為害怕,不是因為難堪,也不是因為自己忘不了他,而是醫院裏的事情拌住了她的腳步。
這世界上,老頭總愛開玩笑,當你正要放棄坦然麵對時,老天偏偏就要讓她喪失機會,給人留下不切實際的幻想,覺得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後來……
“我才不會想他。”蘇溪冷冷的說著。橘子皮被削的很幹淨,並且沒斷。
將一長串的橘子皮扔掉,蘇溪掰了一半給她。
“我不吃。”
“不要告訴我孕婦不能吃橘子。”
“不是,是慕冷華不讓我吃涼的。”
“我的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家那位了,整的你懷個孕就和動物園裏的大熊貓一樣珍貴了。”蘇溪吃了一瓣橘子,眼中帶笑。
“我本來就和熊貓一樣珍貴。”
“………”
好久不見她,越來越自戀了。
徐瑋深從酒窖裏出來,手裏已經拿了一瓶紅酒,顧暖年隻能看,不能喝。
“徐大哥,問你個問題唄!”
“嗯。”
“你知不知道現在宋憐惜的東家是誰啊!”
最近幾個月,宋憐惜的星途可謂是比以前更勝了,風光無限,要說沒人幫她,她是絕對不信的。
“嗯…好像是淩娛。怎麼,你不知道嗎?”淩娛她是股東,這種事應該知道吧。
“…沒怎麼,就是問問。”
說起淩娛,她好久都沒看見葉友星了,除了聽說他和杜家小姐訂婚的事情,便沒什麼了。
他簽了宋憐惜……
慕冷華公事纏身,中午並沒有回家吃飯,於是顧暖年今天才算是終於吃到了一點油鹽,還喝了一點小酒。
蘇溪和徐瑋深吃了中飯之後就離開了,他們兩個還有事情,顧暖年在樓上洗了澡,把身上淡淡的酒味衝掉,她絕對不會給慕冷華任何說她的機會。
洗了澡,她便打算帶星星去遛彎,三個月來,星星好像是她無聊安胎生活裏唯一的樂趣了。
剛剛把星星從狗窩裏拉出來,門鈴就響了。
周一
蘇溪難得休息一天,一大早就買了菜來她這裏,順便帶著徐瑋深,慕冷華公司有事,中午會晚一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