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為了自己的清淨,顧暖年就隻好把她約出來,主動談談這個事情。
咖啡廳裏
宋憐惜一身黑色大衣,領子都蓋到了她的嘴巴上,她們坐在靠窗的地方,自然也最容易被狗仔偷拍,不過…兩個女的,有什麼可拍的?
“你到底想怎樣啊?”顧暖年開門見山,“如果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些什麼的話,就直接說,不要在這裏跟我繞彎子了。”
宋憐惜顯的有點委屈,一雙杏眼一下子就淚水漣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欺負她了呢。
“哭是沒有用的,你的演技隻適合在電視裏。”
“暖年,幾天前你可不是對我這樣的態度,是…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不是…”顧暖年不曉得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了,可能是因為最近她的做法,讓她對她也說不出來什麼過於狠毒的,直白的話來。
宋憐惜抽了一張紙擦眼淚,白皙纖細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口子。
顧暖年完全被她手上的傷吸引,以至於她說了什麼,她也沒有聽清。
“暖年,暖年!”待到宋憐惜反複叫了她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哦…那個…你的手怎麼了?”忍不住想要關心一下。
宋憐惜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表情忽的變的緊張起來。她連忙用袖子蓋住:“沒什麼,拍戲不小心弄到的。”
“…記得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累了。”顧暖年木木的喝下一口白開水,剛剛自己的語氣會不會太過溫柔了一點,讓她誤以為自己讓步了。
果不其然,宋憐惜一下子就不哭了,反而又討好她來。
這樣,她就更加不好意思再說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心裏想的和做的總是不一樣,比如她現在,明明很想知道宋憐惜這麼做的目的,卻不敢問,明明心裏對她厭煩,麵上卻還是要笑嘻嘻的。不像她以前了,對待宋憐惜完全是隨心所欲。
於是她莫名其妙的和宋憐惜在咖啡廳喝了一個下午茶。
回到家之後,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另外一邊的慕冷華,看著宋憐惜最近的交往記錄,她的行程極為簡單,就是拍戲,活動,拍戲,活動。而且最近的活動量明顯減少了很多,好多通告都是她自己推掉的,就是為了去見顧暖年…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慕冷華喃喃自語,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突然變乖了,如果不是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驅使,她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咚咚咚…
蕭暗開門,進來,手裏拿著一份銀行賬單,但是不是慕冷華的銀行賬單。
走到慕冷華的桌子前,蕭暗報告道:“宋憐惜母親今日的消費單都在這裏了,她新開的戶頭餘額明細也在這裏麵。”
“直接告訴我數字。”他懶的去翻這個。
“消費除了必要的開支,最大的就是姚婷在普羅旺斯買了一幢別墅,價值一千三百萬人民幣。她新開的戶頭上則是還有一千五百萬的餘額。”
沒辦法,為了自己的清淨,顧暖年就隻好把她約出來,主動談談這個事情。
咖啡廳裏
宋憐惜一身黑色大衣,領子都蓋到了她的嘴巴上,她們坐在靠窗的地方,自然也最容易被狗仔偷拍,不過…兩個女的,有什麼可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