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年,你一直瞞著我,我如何去盡責任?”
君天珩壓著聲音,一把抓住央楚遲手腕,眉目間滿是戾氣。
“你默認他們叫他爹,莫不是你也看上了他?你們暗地裏……”
“啪!”央楚遲一巴掌扇了過去。
手心扇的發麻,另一隻手還被抓著。
“君天珩,不是誰都像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和林子寅是清白的。”
清白二字,倒是讓君天珩恢複了些理智,央楚遲說是清白的,那應該就是清白的,隻要她和林子寅沒什麼就好了。
央楚遲甩開君天珩抓著的手,怒道:“倒是你,君天珩,你莫不是因為想接近孩子,才一而再的撩撥我吧?”
不然,一個曾經那麼想殺了她的人,回來以後怎麼會多般撩撥她?
“或者說,你是知道了孩子的存在方才想回來的?”
又一番話將君天珩氣著了,央楚遲當真是好本事,總是能輕易影響他的情緒。
“央楚遲,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這一次,君天珩沒能壓住自己聲音,吼了出來。
這一吼,嚇到央楚遲不說,林子寅等人也被嚇了一跳。
央楚遲到底和君天珩說了什麼,惹得君天珩那麼生氣?
林子寅想起身看看,但是又怕沒有資格。
穩穩拉住林子寅:“子寅爹,我們去看看吧。”
“對,別讓外人傷了娘親。”笑笑道。
說到傷害,林子寅急忙先行一步。
君天珩這個人狠戾得很,要是真對央楚遲做出什麼來,那?
可是,他們貌似想多了。
林子寅急急回身,攔住正要歪頭看的穩穩和笑笑,捂住他們的眼睛。
芸娘透過林子寅彎下腰的弧度,看見被君天珩抵在牆上的央楚遲,正被君天珩親的臉紅脖子粗的。
芸娘紅著臉連忙轉身,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被強親的央楚遲緊緊扯著君天珩衣衫,暗罵著無賴,都將他咬出血了,居然還不放開。
君天珩手護著她的後腦,卻也讓她隨便動不得。
也不知過了多久,君天珩方才放開她,似懲罰一般咬了咬她的鼻尖。
央楚遲身子迅速繃直。
君天珩後退一步,與央楚遲保持距離:“央楚遲,如今我同他們相見那就是緣分,接下來你就不能阻擋我,你說過的,見到了就是時機到了,時機到了我就可以用的我方法,收服他們,讓他們認我。”
說完,君天珩伸手撫了撫央楚遲淩亂的發,勾起邪魅的嘴角,衝央楚遲挑釁的挑挑眉,然後去找穩穩笑笑了。
央楚遲握緊拳頭,下次她再輕易被撩撥,她就不姓央!
穩穩笑笑說,有一個地方,山茶花開的正好,想去看看。
那個山茶花開的地方,叫做千裏鄉,之所以叫千裏鄉,也是因為茶花一開,整個鄉間都是山茶花的香味,或濃或淡。
央楚遲說自己有事要忙,暫時去不了,結果君天珩一下子答應:“她不帶你們去我帶你們去。”
央楚遲哪裏敢放心讓君天珩帶他們去?咬咬牙,去就去唄。
想讓林子寅幫著處理承安的事,穩穩笑笑非得帶他一起。
既然如此,就當給大家放個假吧,正好也可以有時間撮合芸娘和子寅,子寅跟了自己那麼多年,怎麼能讓他沒有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