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年紀,小小的身板,卻說出極為滲人的話語。
穩穩從小包中拿出小刀,朝黑衣人擊去,穩穩路數詭異,黑衣人還來不及摸透便看不見人了,下一秒人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
小刀劃了下去,黑衣人立馬渾身不適,連連後退。
“撤退,快!”
穩穩正要擋住他們去路,君天珩卻拉住了他:“穩……穩穩……”
剛喚了穩穩的名字,君天珩便暈了過去。
笑笑和穩穩急忙扶住君天珩。
“中毒了!”穩穩一看便知,四下看去,黑衣人又不見了。
笑笑從小包中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君天珩口中。
“姐,他們不見了。”
“沒事,還會出現的。”
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傷他們,這次逃脫,便也還會再出現的。
笑笑已經給君天珩吃了清毒丸,君天珩不會有事的。
從任意門將君天珩帶回王府他自己的臥居,給他處理傷口。
穩穩本想叫人打盆水,但是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真是奇了怪了,不需要的時候人那麼多。
他去打水,笑笑給君天珩處理傷口,順便將昨兒斷的地方沒治好的繼續治好。
水打來,清理了下,笑笑疑惑道:“穩穩,我怎麼感覺他昨兒斷的地方不像是被砸斷的?”
“啊?”穩穩迅速給君天珩查看,果然不是被砸斷的,好像是內力震斷的。
穩穩笑笑對視一眼,深呼口氣,所以君天珩是在逗他們玩兒?
那今日?應該不是演戲吧,都已經中毒成這樣了。
想來,君天珩今兒還救了他們,還為他們受了傷,而明兒就是他的生辰了。
“穩穩,他說他好像沒有過過生辰。”
“好像是的。”
兩個孩子趴在床頭,想了好久,終於一拍腦袋,異口同聲道:“走。”
君天珩醒來的時候,周圍連個人都沒有。
但看著被包紮好的傷口,還是欣慰的笑了。
“王爺王爺……”臨池風風火火跑來,想來是有急事處理不了。
“怎麼了?”君天珩聲音清冷,起身倒了杯茶喝。
“小六中了毒,醫館的大夫們都沒法治。”
手一顫,水灑了幾滴。
真狠,不愧是他兒子。
“太醫呢?可看了?”
“都沒辦法,可能得讓你帶來的那個小孩看看。”
小六好歹也在王府待了那麼多年了,總不能就這樣死了。
那毒雖不至於一下子死去,但那刀劃過的地方,長著一些類似於蘑菇的惡心的東西。
“不行,再去看看,這京城可有醫術高超者。”穩穩和笑笑都是孩子,他還不信沒人的醫術能比過他們。
要是讓穩穩或者笑笑看,那不就是明擺著告訴他們,這不過是他讓人演的一場苦肉計嗎?他絕對不能在兩個孩子麵前丟了麵,讓兩個孩子覺得他隻是個詭計多端的人。
“好吧,我再讓他們去看看。”臨池看君天珩的樣子,突然覺得做老父親想立威是多麼的難。
臨池離開,君天珩躺回床上,腦海裏回蕩著穩穩的那句話:除了我們可以傷他,其餘傷他者,死!
那霸氣的神情,還有說出這句話時的堅定,讓他心尖兒顫了又顫。
血緣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他感覺自己的冷血,都要因他們而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