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楚遲瞳孔一縮,任意門一閃,瞬間出現在君天珩的麵前。
穩穩和笑笑也是下意識的,就出現在君天珩麵前,護著君天珩。
黑衣人手持黑刃,狠狠的刺向君天珩。
央楚遲空手接刃,與刃相接的部分冒著黑氣。
她瞳孔一縮,狠狠將黑衣人摔了出去。
她看了看冒著黑氣的掌心,眉心擰得極深!
“敢闖暴君府,誰給你的膽子!”
冥人們退至兩邊,在央楚遲這救君天珩的瞬間,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
央楚遲的衣決獵獵作響,她眸底閃過一抹殺意,黑衣人被逼得節節後退,他驚恐的說著。
“你不是也想殺他嗎?你不是也想折磨他,傷害他嗎?你阻止我做什麼?讓我殺了他不好嗎?”
若是君天珩沒有傷成這樣,央楚遲相信,這個人連靠近他都成問題。
央楚遲冷笑著:“傷他?折磨他?殺他?嗬!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至於我想怎麼做,那是我自己的事!”
央楚遲連連斬殺黑衣人,黑衣人躲的也很快,但還是被央楚遲傷到了不少。
“你這個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你到底想怎樣?”
央楚遲狠狠一道光訣擲去,將黑衣人擊飛吐出鮮血。
央楚遲將他的黑刃,一折兩半,冷聲道。
“怎樣?你敢傷他,我要你償命!”
央楚遲的霸氣話語,驚呆了冥人們。
這還是那個咄咄逼人,無比囂張多番想對付君天珩的央楚遲嗎?
央楚遲正要下殺招,卻不知哪裏飛來一道極刃,將她掀開,而那個黑衣人,就這樣跑了。
央楚遲看看手心,倘若那一刃,不是被她擋下,以君天珩現在的身體情況,怕是扛不住。
周遭,冥人們都在看著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央楚遲臉上掛不住,解釋道:“我就是不想有人在我的暴君府大動幹戈。”
君天珩也在看她,眼神還有些曖昧,央楚遲心亂了一拍,解釋道:“要是那人將你打死了,我可怎麼報複你欺負你?我要狠狠的報複你欺負你,而別人,不行!”
央楚遲的聲音,明顯有些亂。
氣息也有些亂。
穩穩怕君天珩聽不懂,便翻譯道:“娘親的意思是說,隻有我們可以欺負你。”
笑笑補充:“隻有我們才可以欺負你,別人不行。”
想要傷害君天珩,得先過他們這關。
他們再怎麼對討厭君天珩,要是有人想傷害君天珩,他們也會將那個想傷害君天珩的人,碎屍萬段!
君天珩眸底帶著笑意,如果忽視蠟筆小新眉,可以看出他現在是極其溫柔的。
“誰讓你們亂解釋的,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央楚遲不滿意穩穩笑笑的解釋。
雖然解釋很對,但是,但是就是不能這麼說啦。
冥人們紛紛擺手,散開。
這大帝帝後太會玩兒了,他們還是不參與了。
況且,大帝帝後的相處方式,真的很奇怪。
但不論有多奇怪,總結為一句話就是,大帝帝後太會玩了。
君天珩依舊笑看著央楚遲,央楚遲急了,上前去一巴掌呼在君天珩的腦袋上,君天珩也沒生氣,握住她的手,看著那冒著黑氣的掌心:“疼嗎?你是不是傻?為什麼要用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