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隻覺得心裏越發激蕩了起來,幾倍黃酒下肚,心思就越發往那上麵靠,隻覺一股熱血往頭上竄。
田誠不知他的心思,正在氣頭上,聽見他這麼一說,頓時忍不住的嗬斥了一聲:“混賬東西,整日就隻想這些!”
倒是劉媽媽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田峰笑了起來,眼裏的精光明晃晃的。
田峰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冷不丁對上劉媽媽的目光,被她這麼一笑,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娘,你這笑得滲人是做什麼?”
他隻當是被看出了心思,哼了哼道:“娘你想什麼呢。”
劉媽媽卻嘿嘿一聲,朝著他神秘一笑。
知子莫若母,劉媽媽顯然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想你所想之事。”
想是一回事,被人隻當是一回事,況且說到底他們是奴仆,對方是小姐,他再是膽大包天也不敢如何,此時被劉媽媽一說,頓時嚇了一跳:“娘你胡說什麼!”
然而原本他是不敢明目張膽的想的,可這般被劉媽媽一提起,他便又覺得渾身愈發燥熱難耐起來。
田誠顯然也意識到劉媽媽的心思,眼睛一亮,很快卻又道:“這……怕是不行吧……”
“怎麼不行?等生米成了熟飯,她再是想怎麼樣也無濟於事,還不得乖乖任憑擺布?”劉媽媽眯了眯眼睛,露出一抹冷笑:“到那時別說是他了,就是這整個莊子也名正言順的成了我們的!”
田誠似乎被劉媽媽勾勒的美景給晃到了,忍不住也跟著起了心思:“可這要如何下手?”
劉媽媽的眼裏閃過一抹冷笑:“這還不簡單,讓峰兒夜裏趁著夜色……”
她說著俯身在田峰耳邊嘀咕了幾聲,見他會意,這才直了身子,臉上帶著狠厲的神色。
隻要過了今晚!
夜色涼如水。
莊稼人早睡,尤其是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裏,太陽一落山,各人便已經簡單梳洗了下,鑽進被窩裏暖身子了。
外麵風聲蕭蕭,房間裏倒是還暖和得很。尤其是雲蓁住的這間房子,原先就是莊子裏最好的。然而到底是在外麵,寒氣還是不斷的往人身上鑽。
田峰卻依舊覺得渾身燥熱,絲毫感覺不到寒冷。
他站在房門前,透過門縫往裏看,房裏已經熄了燈,自然是看不到什麼的。
四周很安靜,想著雲蓁當是已經睡下,想著他與那麼美的小姐就隔著一扇門,他的心中就一陣激蕩,再也忍不住了。
他將手裏的匕首伸進門裏,一點點的往上撬著門栓。
因是熟悉的,加之那門栓老舊,沒費什麼力氣,很快便被打開了。
“嘿嘿……”過了今日,這小美人就是他的了!
田峰得意的小聲笑了一下,躡手躡腳的朝著床邊走去,一步步的接近了床榻。
“小美人,爺定會伺候得你欲仙欲死!”田峰在床邊停下,隔著蚊帳看著裏麵起伏有致的棉被,最後落在那高聳的山峰上,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
橫看成嶺側成峰,這般美妙的姿態,早就將他身子裏的邪火勾了起來,他此刻早就將劉媽媽的話拋到腦後,隻想撲上去好好施展開來。
這麼一想,隻覺得心裏越發激蕩了起來,幾倍黃酒下肚,心思就越發往那上麵靠,隻覺一股熱血往頭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