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傅子岩卻似乎有些支支吾吾的,頓時一股不妙的感覺漫了出來:“出了什麼事?”
周炳懷真的讓人過來了?
“就那幾鱉孫,還不夠趙穆幾人看的,很快便被解決了,這會正在大理寺裏的監牢裏關著呢。”見瞞不過,傅子岩說道。
“這周炳懷,忒壞了,竟然還摸到莊子上了,這要不是早有防範,怕是就要找了他的道。”傅子岩哼聲道:“幸好有人高瞻遠矚,讓先生我守在莊子上——”
話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般,嘿嘿一笑,摸著鼻頭岔開了話題:“得,你這下可算是出名了,隻怕從明日起你的 威名就要傳遍整個京城,會被冠上凶悍之名,往後說親可就艱難了。”
當然,有些人不懼母老虎,甚至還樂在其中,怕是更高興她出威名。
雲蓁倒是沒察覺出什麼,輕輕的嗯了一聲。
車裏一時有些沉悶,雲川依靠著她的胳膊:“先生,有人是誰?”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傅子岩瞪眼:“小孩子管那麼多做什麼!”
“這跟小孩子又有什麼關係?”雲川嘟嘴:“先生壞。”
“臭小子,敢罵先生?”傅子岩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大沒小了?”
雲川縮了縮脖子,往雲蓁的懷裏鑽,雲蓁看了他笑了笑:“先生同你開玩笑呢。”
“誰開玩笑了?”傅子岩粗聲粗氣:“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他沒出麵那是不方便出麵,可是暗地裏卻沒少出力。”
“嗯?”雲蓁一時有些彎不過來。
“就是,那小子,他最近有些麻煩,不能直接出麵,可暗地裏卻沒少使力,這周炳懷啊,這回夠他喝一壺的了。”
不止周炳懷,怕是整個周家,都要因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敢欺負這小子看上的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雲蓁想了一下 ,有些恍然的哦了一聲,心中的不舒服感這才消散了些,卻又道:“我沒怪他。”
“真不怪?”傅子岩瞪眼,似不信。
“是,連買下鋪子他都隻讓我出麵,說明他最近有了麻煩,還是不能輕易解決的大麻煩,我又有什麼好生氣的。”雲蓁說道。
頓了頓,雲蓁又道:“再說,我銀子還沒還呢,這燒的可是他的銀子。”
果然最毒婦人心,這都已經燒成這個樣子了,她還這般幸災樂禍。
“那鋪子不是你的嗎?”傅子岩忍不住吐槽:“若是你的那燒的也是你的銀子啊。”
不是,問題不在這裏,問題是:“你知道他有麻煩了?”
“嗯,而且還是大麻煩。”雲蓁點點頭:“畢竟,能調動這麼多人銀錢修繕溝渠,雖然是私人溝渠,可也很打眼。”
不管他是如何權勢滔天,也不管他的財力如何雄厚,總還是有些人會看不順眼。
看不順眼,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比如,可以使使絆子,下下套之類的。
看著神色極為認真的雲蓁,傅子岩瞪眼:他突然有些羨慕這臭小子的好運氣了!
哪知傅子岩卻似乎有些支支吾吾的,頓時一股不妙的感覺漫了出來:“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