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什麼啊，沒用過啊，就是擦到臉上，抹均勻就好，學我。”楚蘇向於言歸示範。
於言歸看著楚蘇的動作，心髒莫名其妙的加快了，好像很緊張，他聽從了楚蘇的話，把手裏的麵霜抹在臉上，學著楚蘇，反複的塗抹，眼珠一動不動，就是看著楚蘇，不是看動作，而是看他閉上眼睛的樣子。
“你抹完了嗎？”已經弄完的楚蘇，睜開眼睛問於言歸。
於言歸沒有說話，就是呆愣的點點頭，可楚蘇很明顯的看到了，在於言歸太陽穴的位置，還有一些白白的麵霜，看來並沒有抹勻，他伸出手，幫於言歸把麵霜抹掉，然後擦到自己的手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想來是把麵霜當做護手霜在用了。
“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擠那麼多，這東西在冬天好，可是多了，就讓人覺得油油的感覺。好了，我們出發吧。”楚蘇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被楚蘇碰到的地方，似乎在發燙，滾熱滾熱的，它一點一點蔓延全身。於言歸跟在楚蘇的後麵，腦子裏不斷回憶起楚蘇所觸碰自己的每一個地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於言歸很疑惑。
“我們去哪？這裏不是超市嗎？”於言歸晃過神來，已經喝一個超市擦肩而過，可楚蘇還是徑直的往前走。
“那個超市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你想要買什麼？”
“就，好吃的早餐，巧克力味的牛奶。”楚蘇一直往前走，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楚蘇知道自己出來要幹什麼，就是為了在一個大城市裏麵，走那麼一點點範圍，與陸雨澤見一麵，不用陸雨澤看到他，就是他在遠處偷偷看陸雨澤一眼就好，以一個非常微笑的概率。可他又很糾結，因為陸雨澤不屬於他，他不該現在還去幻想，幻想陸雨澤是為了他來到L城的。
於言歸什麼也不知道，他唯一該做的就是陪在楚蘇的身邊保護的楚蘇。
逛著逛著，就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全身上下也透出一種虛弱，他轉身看到於言歸，還是那麼的精神，警察不愧是警察，他隨意走進一家小超市，選了一包餅幹，和兩盒草莓味的牛奶，付完錢就出來了，走了一路，也沒有看見想見的人，他變得垂頭喪氣，他把一盒牛奶給於言歸，然後轉身，往著剛剛來的方向走去。
“怎麼回事，這就買完了？”於言歸疑惑，今天早上楚蘇的行為，每一件都讓人很疑惑。
“不是，現在有點餓，先吃點，我突然想起來，那個要買得東西在前麵，就是我們錯過的地方。”
楚蘇的說辭不足以滿足於言歸的求知欲，但是於言歸也不願意多問。他不喜歡主動揭開別人的麵紗，因為會被別人討厭，而他現在不希望楚蘇討厭他。
“對不起啊，我忘了，你不會在意吧？”楚蘇問。
“沒事，我怎麼會在意呢，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也是好的，你也問到了，那個車裏麵，迷醉的味道。”
兩個人慢慢的走著，在路上有說有笑。
“你愣什麼啊，沒用過啊，就是擦到臉上，抹均勻就好，學我。”楚蘇向於言歸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