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撞傻了吧,一會說看錯了,一會又說,這原本是給我的卡?”車主一臉糊塗,已經不再考慮是否要拿這張卡,而是擔心自己已經把一個人逼成了神經病,於是扶起陸雨澤,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車後座,打算送去醫院檢查檢查,萬一是那一家精神病醫院的病人跑出來就不好了,也算是造福了社會,意想不到的是,腳踝沒有塞進車裏,車主一個用力,關門的時候,聽到了“哢”的一聲,接下裏就是一聲劃破長空的尖叫。
陸雨澤就算到現在,也記得那個痛感。幸好那個醫生把自己送去醫院,真是一個悲催的故事。
從他來到這裏,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玩手機都要玩沒電了,楚蘇還沒有出來,難不成是在裏麵做什麼事情,他想起楚蘇在被窩裏麵,看小電影的日子,而且那些小電影還很重口,到分手以前,他們都沒有嚐試完。
嗬,離開以後生活還挺滋潤,看那個小警察,一副陽痿的樣子,估計滿足不了他吧。
楊警已經在窗口看了陸雨澤一個小時了,一會憂傷,一會高興,一會難受,一會冷笑的,怕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吧。難不成是被楚蘇拒絕打擊打了,就成這個頹廢樣子了,希望在付錢之前,他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楊警再胸前畫了一個十字,雙手合十,仰頭閉上眼睛祈禱。
他再看了看攝像頭,於言歸已經在整理口供的材料了,估計是弄完了,而接下來是他和陸雨澤的交流,就是問一些昨天沒有問完的問題,也不會很久,傻逼的氣質是不會這麼快就傳染到自己的身上。
於言歸推著楚蘇出審訊室,剛出來就感受到了外麵冰冷的氣氛,還有從某處傳來讓人冷汗直冒的眼神。
“他怎麼來了?”楚蘇說出了聲,雖然很小聲,但是在冰凍一般的警局裏麵,況且他還站得很近,自然能聽得到。
“估計是來錄口供的吧。”
“嗯,得和他說點什麼,可是不想和他說話,怎麼辦?”
“我和他說吧。”於言歸放下輪椅的把手,走向楚蘇,越走近,越覺得腳步沉重,他疑惑,就一個人,怎麼氣場可以那麼強呢。
“陸先生……”
“不知道我名字?說全名不成?”陸雨澤諷刺道。
“陸雨澤,因為這是要幫助徐宇可以無罪釋放的事情,所以希望你能謹慎的說,楚蘇也希望他能夠順利的無罪釋放。”
“他不會說話,剛剛見他和你聊得挺好的。”
於言歸被陸雨澤的話噎到了,再加上陸雨澤的氣場,他也不能說什麼反駁的話,隻好把音量調小:“那個,他不方便,你就幫個忙吧。”
“哼。”陸雨澤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拐杖,跳到了楚蘇的麵前,昂首挺胸。“看來沒有我,你的生活過的不錯,他的腰有我的好麼。”
陸雨澤說這句話,就沒有打算給楚蘇回答的機會,一下子就跳進了審訊室裏麵,“砰”一聲,關上了門。
楚蘇記得,他原來不是這樣子的啊。
“你他媽撞傻了吧,一會說看錯了,一會又說,這原本是給我的卡?”車主一臉糊塗,已經不再考慮是否要拿這張卡,而是擔心自己已經把一個人逼成了神經病,於是扶起陸雨澤,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車後座,打算送去醫院檢查檢查,萬一是那一家精神病醫院的病人跑出來就不好了,也算是造福了社會,意想不到的是,腳踝沒有塞進車裏,車主一個用力,關門的時候,聽到了“哢”的一聲,接下裏就是一聲劃破長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