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就先掛了。”說罷便掛掉了電話。電話那頭張家,“這個一殿啊!也是不省心,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想著吃夜宵,要不然也不會回不來。”張母對自己的兒子可謂是很了解。
張父躺在床上看著報紙,不以為然,“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思想了。我們做父母的沒有權利去阻止,隻能是好好溝通。”他對張一殿的自由倒是一點兒也不約束,認為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應該支持。
可是張一殿畢竟是張母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終究是很舍不得的。一下子沒見到就怕他出什麼事情。“你不懂,那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自然更在乎!”每個媽媽都這麼想的吧!父親沒生過孩子不懂那種感受。
“行行行,別說了。也不早了,睡覺吧!”張父拿下眼鏡,把報紙放在床頭。然後躺了下去,睡著了。張母也不好再說什麼,也趟了上去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你滿意了嗎?傻瓜蛋,我肚子好餓了!要吃東西!”掛掉電話的張一殿已經放飛自我,他耍著無賴說道。
安懷禹笑了笑,很深情的看著他。他快速的親了一下張一殿的額頭,“好了,我們走吧!你要吃什麼?”
被偷親的張一殿腮幫子鼓得大大的,“安懷禹我要吃了你!”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此時的安懷禹早已經跑走了,張一殿連忙追上。
玩鬧過後的兩人,準備去吃披薩。“誒誒,海鮮的吧!”張一殿看著菜單說道,臉上有點興奮。大晚上的周圍人也不多,一兩桌人罷了。
“我都聽你的,你吃啥我吃啥!”安懷禹望著他,臉上滿是笑意。他其實對披薩什麼的都沒有興趣吧,隻有他才最好吃!
張一殿聽了以後扭頭對服務員說:“海鮮披薩來一個!”
“好的,還要其他的嗎?”服務員是個男生,長得挺清秀的。他的聲音很好聽,很幹淨。
安懷禹搶在他之前回答道:“兩杯熱牛奶!”他怕張一殿又點了什麼冰的喝的,他胃不好晚上喝了。明天痛一天,而張一殿剛好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
張一殿很無奈的看著他,臉上全是怨氣。此時服務員已經拿著點單表下去了。“真的是,我想要和冰可樂來著!熱什麼牛奶啊!難喝的要死!”他翻著白眼說道。
“你真的是,胃不好還冰的!喝了能痛死,痛的時候也是你。要喝也是你,我才不讓你喝!”安懷禹在這件事情一點兒也不退讓,畢竟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
他很無奈,不過張一殿知道這都是那個傻瓜對自己的關心。“好了啦,牛奶就牛奶!喝就喝嘛,凶什麼凶!”最終還是他服了軟。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吵起來。
安懷禹揉了揉他的腦袋,臉上的怒意早已經散去。“這才乖,自己的身體自己照顧好知道沒?”
“好好好,那就先掛了。”說罷便掛掉了電話。電話那頭張家,“這個一殿啊!也是不省心,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想著吃夜宵,要不然也不會回不來。”張母對自己的兒子可謂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