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雲誠充耳不聞,將電腦放在離他最遠的地方,道:“現在都幾點了,你不想要命了?”
嚴恒:“胡扯八扯,趕緊的,我還有工作呢。”看著嚴雲誠說服不了,他正打算下床親自拿回來。
嚴雲誠走了過來,無賴似的把人抱住,像個八爪魚把嚴恒包了個嚴嚴實實:“工作是做不完的,你看看你的臉色,還熬夜!不許拿,睡覺!”
說實在的,他這麼硬氣的對嚴恒說話的次數真是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嚴恒冷笑:“行啊,嚴雲誠,都敢對我吼了?”他抽出一隻手在嚴雲誠臉上拍了拍,“明天是不是都敢對我動手了?”
嚴雲誠趕忙討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我哪舍得啊,我也是為了你好嘛,哥,早點休息吧好不好?”
嚴恒歎了口氣,無奈地躺下了,嚴雲誠大概是長期安全感不足,即便他知道自己對嚴恒的重要,還是忍不住想要從別的方麵來尋一些安心,比如管著嚴恒,或者被嚴恒管著。
隔天嚴恒正在做昨天晚上沒完成的工作,門開了條縫,雷寬鬼鬼祟祟地探進來一個頭,四下查探了下,見今天辦公室隻有嚴恒自己忍不住驚訝了下,才放心地走進來。
邊走還邊問:“哎,小誠今天怎麼沒跟著?”
嚴恒頭也沒抬地說:“上班去了。”
雷寬做作地“呀”了一聲:“我都快忘了咱們小誠弟弟是個有工作的人了。”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味呢,嚴恒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幾個意思?”
雷寬:“就是他來的太頻繁了唄,我每次進來都害怕看到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嚴恒:“我看你就是個大號的少兒不宜,沒事趕緊出去,別打擾我工作。”
“嘖嘖。”雷寬不解地說,“咱弟弟眼睛估計不太好,怎麼就能看上你呢?”
嚴恒:“不看上我難道看上你啊?別惡心人了成不成。”
雷寬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嚴恒這麼個十句話裏有九句半都在懟人的壞脾氣,嚴雲誠竟然能看上他,還喜歡的死去活來的,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難道他是個抖m?
噫,也太趕時髦了吧?
這時,小珂進來說:“嚴總,外麵有一位自稱夏厚非的先生想要見你,您要見嗎?”
嗯?夏厚非?
嚴恒:“趕緊把人帶進來。”
嚴恒少年時因為家庭的原因為人孤僻,整個學校隻有夏厚非能和他說上話,算是他唯一的朋友,更不用說他經常受到夏家的幫助,即便分開這麼多年,嚴恒也從沒忘記過這個朋友。
夏厚非和嚴恒說了會兒有的沒的話,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阿恒,你......你能借我點錢嗎?”
嚴恒:“多少?”
夏厚非似乎覺得向別人借錢很難以啟齒,說的很是艱難:“十......十萬塊。”
嚴恒挑了挑眉,夏厚非也知道剛重逢沒多久,就向人借這麼大一筆錢很是不妥,臉都紅了,連連保證:“我很快就會還你的,真的,等我發了工資就還你......”
他越說越沒有底氣,他那個小破公司業績沒多少,別人總以為他是騙子組織,每個月拿到的錢僅僅夠家庭支出,否則他也不用拉下臉皮來和嚴恒借。
“可以是可以。”嚴恒說,“不過你得和我說這筆錢的去處。”
夏厚非垂下了眼。
嚴恒:“不方便?”
“嗯,阿恒,我一定會還你的,真的,我保證。”夏厚非就差指天發誓了。
嚴恒看了他一會兒,揚聲道:“小珂,去我賬戶取十萬塊給夏先生。”
夏厚非感激道:“謝謝你,阿恒!”
嚴恒看著夏厚非地背影道:“他到底要幹什麼?我怎麼覺得不太對勁?”
雷寬:“是啊,我也覺得,他該不會是賭博輸光了被人威脅了吧?”
大家都知道,有些地下賭博場會威脅人還不起錢就剁隻手、瘸條腿什麼的,看夏厚非地臉色,確實有些憔悴蒼白,也不無可能。
嚴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小珂剛坐下,還沒一秒鍾,就聽到大老板又在叫她,隻能麵帶微笑地道:“老板,有什麼吩咐。”
嚴恒:“去查一下夏先生借錢幹什麼,越快越好。”
小珂:“是。”
身為嚴總的秘書,不需要問為什麼,隻需要訓練有素,辦事快,效率高,錯誤少,有眼色,最重要的一點——心理素質要強。
小珂覺得自己已經鍛煉出來了,鋼鐵俠都沒她心理素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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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都不知道寫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