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軟硬,聽得刺耳。
清風終歸是在宮裏待久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習慣了諂媚那位,而不知道該怎麼與別人對話,說著說著,最後竟然成了威脅。
“這麼說,你把本座從戰爭堡壘上逼下來,就為了說這一堆廢話?莫不是你不清楚一點,本座正在修建的戰爭堡壘有什麼作用吧?”
楊逍取了個名字,覺得聽起來大氣,然後笑了起來:“隻要有了它,我能夠隨意將萬羅帝國的所有星球放在打擊範圍內。也就是說,隻要我願意,化神境的攻擊,將會源源不斷的摧毀你們的任何一顆星球!甚至,你所謂的王庭!”
清風愣了,不知該說什麼。
可楊逍卻輕描淡寫的說道:“本座需要什麼?錢財?實力?隻要我願意,現在戰爭堡壘就能啟動。然後大殺四方!跟我談生意?談威脅?你夠格嗎?”
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家夥,楊逍不再說任何的廢話,站了起來:“告訴你的主子,天黑之前給本座拿來令本座滿意的賠禮。否則,本座會打幾個響兒。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沒人會清楚。”
甩開衣袖,楊逍就往前走。
他不急,可是清風急了,噌的一聲站起來,臉色幾乎漲成了豬肝色:“楊逍!你莫要以為你戰力不錯,就能肆無忌憚!你要清楚,這裏是帝國!”
“哦?那從今往後就不是了。”楊逍站住了腳步,轉過頭來冷笑一聲道:“楊吉,讓廣夏加冕登基,號為夏王。然後派人去告訴戰王,就說本座要東域邊疆,隻要他答應。廣夏會尊他為帝,但要求自治。”
“你!你這是造反!”
清風傻眼了,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個所謂的尊者,居然是個不要臉的家夥!
造反篡逆,說得這麼輕描淡寫!
“造反?哦不,本座並不覺得這是造反。人哪!生而在世,總要有所追求。在壓迫中反抗,是本座認為最適合萬羅帝國的。當了太久的奴隸,總會忘記自己祖先是誰。沒關係,本座發發善心,幫幫忙,讓絕大部分奴隸覺醒,告訴他們什麼才叫做人生!”
“告訴廣夏,登基之後,開始宣講反抗理論。本座記得他也是奴隸出身,而他當了王,應該能夠驚醒一堆人吧。哦對了,送給他一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楊逍不再廢話了,走了出去。
“啊!大人!小人覺得可以在商量一下……”
清風連忙感到楊逍麵前,想要攔住。
但下一秒,楊逍的耳光已經扇在他的臉上,頃刻之間清風就被拍碎了心神,幾乎覺得自己死了。
“商量?威脅,挑釁你都用了,現在才想起來要商量?你當本座是什麼?食言而肥的人嗎?隻要什麼叫做金口玉言?隻要什麼叫做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嗎?還有,知道什麼叫做尊者嗎?尊者就是我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冷冷的視線下,清風又一次如遭重擊般暴退,嘴角鮮血噴湧,眼底盡是不可能之色。
話中軟硬,聽得刺耳。
清風終歸是在宮裏待久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習慣了諂媚那位,而不知道該怎麼與別人對話,說著說著,最後竟然成了威脅。
“這麼說,你把本座從戰爭堡壘上逼下來,就為了說這一堆廢話?莫不是你不清楚一點,本座正在修建的戰爭堡壘有什麼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