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晉天修又挑了次眉,看著錢冬問:“他是我的子孫後裔,我想對他做什麼都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小姑娘不要管太多,難道你有自信自身的力量在剛剛那些人之上。”

“就算他身上流著的血有你的一份,但他從成為我未婚夫的那一天開始,就是我的人了,有關他的事都跟我有關係,至於力量的差異,我可不覺得自己一定會輸。”盡管對雙方實力沒有底,錢冬仍舊選擇硬杠。

她的性格雖然有圓滑的一麵,卻也有不會退讓的一麵,晉仲元這個未婚夫是她認可的家人,她自然不會為了圓滑應對,自身安危放下他不管,就算他是數據構成的虛擬人也一樣,如果這樣做了,她會瞧不起自己,至於其他,她想等自己得到這個世界源代碼之後再說。

聞言晉天修又笑了一聲,他旁邊的幾個晉氏人也都麵色一變,一個四十多歲中年模樣的人甚至出聲取笑道:“嘖!好霸道的小姑娘。”

“在老祖宗麵前竟敢如此大言不慚,真是該說她不知所謂,還是勇氣可嘉。”被晉天修命令的那個女子也出聲道。

其他人有的點頭、有的搖頭,或者低聲議論,對此錢冬沒有精力去關注,而是神經繃緊、警惕非常的盯著晉天修,做好他出手就防禦的準備。

卻沒料到晉天修在笑了一聲後,竟然對她道:“看來那小子眼光不錯,運氣更不錯,好吧!你既然擔心,那就跟著一起來。”

“一起?去哪?”錢冬明明奇妙的問,心裏的警惕卻始終沒有放下。

晉天修回答道:“還用問嗎?當然是這座巨斧峰。”

說完仰頭看向巨斧峰的封頂。

聞言錢冬一愣,忙提醒道:“可是這巨斧峰無論人、野獸、還是花草樹木都無法踏足,我這幾天試驗過好些次了,八脈會館的其他人也都試驗過。”

“那時他們能力不足,別把我跟他們相提並論,讓你來就來,別那麼多廢話。”晉天修邊說邊麵色一變,從放誕不羈但沒有惡意的姿態轉變成淩厲、霸道,不允許拒絕的模樣,抬腳向巨斧峰走去,邊走身上邊忽然產生一層薄薄的風層,將他自己全身包裹在內。

這才一腳向巨斧峰峰體踏上去,並且這一次竟然毫無阻攔的踏進去了,而他在自己踏足進去後,跟隨在他身邊、身後,還沒有進入巨斧峰峰體範圍內的晉氏人們,身上也開始出現風層,令他們都輕而易舉的踏進去,唯有那名名叫晉原溪的女子閉目,好似在感知什麼,沒有進去。

見狀錢冬猜她可能還記著晉天修的命令,想要找出晉仲元的位置,把他帶過來一起進去,對此她快速想了想,根據自己這幾天對巨斧峰源代碼的逆推、以及源代碼粒子能力、功效、屬性的研究,她猜測晉天修很可能掌握著另一種跟風相關的虛擬世界數據源代碼。

並把這部分源代碼化為己用,所以剛剛才能輕而易舉的把那些極境強者卷走,麵對八脈會館這樣的絕對勢力也能毫無懼色,現在也能夠踏入巨斧峰的領域內,畢竟源代碼對這個世界而言就是法則,掌握了法則的力量。

普通強者哪裏是對手,能夠對付法則的也隻有法則,但晉氏人究竟是什麼時候掌握這股法則力量的呢?是國破族亡之前?還是國破逃亡後得到的機緣?如果是國破族亡前的話,掌握這股力量的人哪怕隻有一個。

除非出手的人也可動用法則,否則絕不可能淪落到國破族亡的地步,除非這個國破族亡另有蹊蹺,如果是國破逃亡後的事情,那他是從哪裏得到的機緣、有了這般強大的力量為何甘心隱於翼龍國這樣的低星國?

是這份力量不能現世?還是他有必須隱於低星國的理由?但不管是哪一種,若事情真如她猜測一般,無論兩千多年前晉氏人國破族亡的事、還是對方隱於低星國兩千年的事顯然都可能有什麼內幕,對方這次要上巨斧峰。

目的很可能是想要繼續收服這股源代碼,將其納為己用吧?不過他們要怎麼收服源代碼呢?堅持要帶晉仲元過去又是為了什麼?難道這次收服的方法跟晉仲元有關?錢冬想了想,幹脆用同調把被邪能紫晶包裹的晉仲元瞬移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