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1號通緝令(2)(2 / 3)

這個時候,二旦子想得最多的是公安快快抓住衣黃秋,隻有這樣他的家才能安全。其實他的家裏隻剩下個老母親了,他不敢去見母親,每次去都是悄悄給老人家放點錢就走了。他無顏見母親的主要原因就是母親,痛恨的就是他這種人。如果抓不住衣黃秋,他母親遲早會死在衣幹秋的,裏,這是他們的規矩。但是,此刻的二旦子一點也不怕他深信,衣黃秋是逃不脫法網的。

二曰子原名咖小旦,雜出身據苦。父細絲她大革命中被民兵連長活活的打死了。那個民兵連長說穿了就是一個流眠無賴。想占他母親的便能他父親掩見並打出「門,這家夥便設了個圈套,把他父親與地富反壞分子一起批鬥,被活活打死在批鬥會場。

母親從二旦子很小的時候就教育他做個好人。可二旦子學壞了,而且壞得不可救藥了。扳起指頭算算,雖說二旦子沒有直接殺人,可跟著別人、受人指使殺過的人也有四個。他怕極了,聽說量刑時要考慮主犯和從犯,這從犯的界限是怎麼個劃分法呢?要想弄清楚這個問題,要想活命,隻有如實向政府交待。如果政府能給他下個從犯的結論,或許能保住性命。到那個時候,他二旦子再從頭做起,爭取減刑提前出獄。

二旦子這麼一想,決心立功贖罪。他主動要求交待問題。金安局長與省公安廳王俊處長親自審訊二旦子。

二旦子交待了三次參與殺人的罪行。

第一次是跟著吳龍去秦遠鄉,是吳龍開槍打死人的。

第二次殺葛興河葛老漢是錢虎指揮的,吳龍出主意後,老人慘遭他和張二、吳奇的毒手。

第三次參與打白森老師,也是錢虎傳達的衣黃秋的命令。

活活打死,然後埋在了秦遠鄉的一個河壩裏。

第四次是參與輪奸葛興河的女兒葛小梅。

那天衣黃秋從街上把葛小梅拉回來就對她實施了強奸。因為葛小梅不答應並且抓破了衣黃秋的臉。衣黃秋就把葛小梅交給他們幾個輪奸。葛小梅醒過來後,跳窗自殺了。

金安立即派人去秦遠鄉找回來了白森的屍體。

金安問二旦子:“葛小梅的屍體呢?”二旦子說:“被夥房的攪肉機攪碎喂狗了。”金安拍桌子罵‘道:“一幫魔鬼!”二旦子嚇了一‘跳,尿濕了褲子。

金安扔給他一遝稿紙說:“念你是從犯,又有悔過之心。你去把你自己和別人的其他犯罪事實全寫出來。”二旦子說:“我一定寫。”王俊問:“衣黃秋在哪裏?”二旦子:“好像在香港,具體在哪裏,隻有錢虎一個人知道。”王俊說:“押下去吧。”二旦子被帶了下去。

金安說:“簡直是一幫魔鬼!”王俊說:“這幫惡棍太殘忍了,不叫魔鬼還能叫什麼呢?”金安:“看來得想法讓錢虎開口,他不開口,衣黃秋的下落是很難淸王俊問:“香港警方協查的情況來了沒有?”金安:“來了,查無此人。”王俊說:“兩種情況,一種是在香港’一種是出境了。

5月29日11時30分。晴天。

新州市市長辦公室,來自引水工地的91耗。

程市長正在聽取市經貿委、計委、鄉企局等部門關於環球集團清理整舌的運行方案彙報。

辦公桌上紅色的電話機響了。

程忠傑抓起電話“喂”了一聲。

對方說:“你是程市長嗎?我是引水工程指揮部。”程忠傑說:“我是。我正在開會,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你12點鍾減來吧。”對方說:“非常重要!”

“請講。”

“鍾指揮,他……”

“他怎麼樣?”

“他,他被扒渣機擠到了洞壁上,他……”對方快要哭出來了。

程忠傑急了,他問:“他怎麼樣?是受傷了對不對?快送醫院呀!”對方說:“他,他已經死了。”

“什麼?”程忠傑隻覺得頃刻間天在搖、地在動。

早晨,鍾祥元和往常一樣帶著幾個人去洞子裏看施工的工人們、檢查工程進度……

咋天夜裏,鍾祥元一夜未眠。因為治理塌方的問題,他翻閱了大量的資料,思考了不少對付塌方、泥石流的辦法。最後他眼前出現了白天親眼目睹的那次大塌方,一下子堆下來近千方的泥沙,掌子麵湧出的泥石流把洞子埋得隻剩下了不到兩米髙,從洞頂到地表30多米的覆蓋層塌透了,山上陷下去一個大坑。為了充填這次塌方,僅木料一項就用去了六十多立方。開過隧洞的工程人員都知道,他們這些長年累月與洞子打交道的人不怕石頭就怕稀。岩層再硬,再頑固,他們也能打穿它,可是遇上泥石流,霎時間使洞子成了“稀屎胡同”,有勁使不上不說,還耽誤工程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