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川這次難得笑出聲了,越發憐惜地摸著阿蘿的發髻:“等會兒母親還要過來看你,你總要讓她安心……”
阿蘿伏在哥哥懷裏連連點頭:“阿蘿知道的!”
一時這小兄妹二人說著話,因阿蘿病過,葉青川自然是諸多憐惜,噓寒問暖,又問起陳太醫過脈的事,阿蘿自然都一一說了。
後來,阿蘿望著哥哥那清雅俊美的樣貌,忽而便想起以後的他。
“哥哥,趕明兒咱再找個好大夫,說不得這眼睛就好了。”
她現在想起來,仿佛聽蕭家七叔父提到過,有個朋友是遊俠四方的神醫,擅針灸,當時永瀚就說若是那神醫來到燕京城,可以請他幫著治哥哥的眼疾。
隻是這話也就提一提罷了,後來七叔父出外征戰,那神醫朋友便沒再提及。
葉青川卻不知道這一茬,這些年為了他這眼睛,葉家已經是盡力了,當下柔聲笑道:“這是嫌棄哥哥眼盲嗎,怎麼好好地又提起治眼?”
阿蘿見哥哥這麼說,生怕哥哥多想,連忙解釋:“哥哥說哪裏話,阿蘿這也是盼著你好!”
葉青川聽她語氣略急,連忙辯解的樣子,越發心疼,輕柔地拍著她的臉頰:“乖阿蘿,病了這一場,倒是懂事了。”
兄妹二人正說著,卻聽見外麵有隱約說話聲,以及略顯雜亂的腳步聲,倒仿佛是出了什麼事。
阿蘿正疑惑著,恰見胡嬤嬤走進來,捧著一盞紅棗參茶。
“外間這是怎麼了?”葉青川放開妹妹,坐在炕邊,淡聲問道。
他這個人,對自家妹子親近溫柔,換了人,馬上變了樣貌,也不是故意,本性使然罷了。
“三少爺,是旺財出事了,今日晨間還見到它在院子裏玩耍,不知怎麼,現在找不見了。”胡嬤嬤小心地將紅棗參茶放在小幾上,皺著眉頭擔憂地道。
“旺財?”阿蘿一聽,頓時微微擰起細眉。
旺財確實是在她約莫七八歲丟的,不曾想,趕巧就是今日了。
她心裏擔憂,便拉了哥哥一起出去看看,一時來到了正堂,卻見老祖宗坐在那裏,一臉的擔憂,唉聲歎氣,旁邊自己母親並大太太三太太都小心伺候安慰著。
“老祖宗,旺財出事了?”
老祖宗抬眼見是自己心愛的孫女兒,眼淚都險些落下來,拉過來阿蘿坐下:“自打你生了後,我就養著旺財,今日不知怎麼,好好地竟然不見了!”
阿蘿聽著老祖宗哭,想起後來那隻貓就再也沒找到,不免難受。縱然如今的她不會像過去那個七歲小女娃一般嗚嗚哭幾天鼻子,可是想起旺財,終究是不舍。
“老祖宗你先別難過,左右不過這麼大一個院子,還能跑哪裏去?再說咱家旺財也是最有靈性的,除非被人拘住了,不然必知道自己回來的。”
“底下人已經找了一圈的,怕是再看不見了,我年紀大了,本還想著我若不在,該把旺財托付給我的阿蘿,誰曾想,旺財竟先我而去!”
葉青川這次難得笑出聲了,越發憐惜地摸著阿蘿的發髻:“等會兒母親還要過來看你,你總要讓她安心……”
阿蘿伏在哥哥懷裏連連點頭:“阿蘿知道的!”
一時這小兄妹二人說著話,因阿蘿病過,葉青川自然是諸多憐惜,噓寒問暖,又問起陳太醫過脈的事,阿蘿自然都一一說了。
後來,阿蘿望著哥哥那清雅俊美的樣貌,忽而便想起以後的他。
“哥哥,趕明兒咱再找個好大夫,說不得這眼睛就好了。”
她現在想起來,仿佛聽蕭家七叔父提到過,有個朋友是遊俠四方的神醫,擅針灸,當時永瀚就說若是那神醫來到燕京城,可以請他幫著治哥哥的眼疾。
隻是這話也就提一提罷了,後來七叔父出外征戰,那神醫朋友便沒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