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川身子天生比別人弱,縱然這一世勤奮練武,也是虛弱。
他已經開始咳嗽了,一邊咳一邊道:“萬物相生相克,有因必有果,既然有這通道有水,那必有辦法引走這水。”
如若不然,空空留這麼一條通道,顯然不符合常理。
蕭敬遠聽到此話,頓時明白了,連忙命人去取阿蘿的避水珠。
如今他總算知道,為什麼祖上會留下避水珠來。
幸好那避水珠留在房內,阿蘿平時不怎麼舍得用,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避水珠扔到水裏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水流竟然慢慢地消退後流,最後副庫裏隻留下濕潤的地麵,通道裏也漸漸地沒水了。
蕭敬遠和葉青川相視一眼,順著那條略顯泥濘的通道,往前走去。
這其間,幾次有暗器機關陷阱,不過好在兩個人功夫了得,都一一化解,並將那些機關順手拆穿了。
待最後,終於來到了一處空曠之處,卻見原來果然有一處地下湖,而湖中央是一個牢室,有一艘不知道多少年已經發黑的小舟,就停靠在水旁。
兩個人生怕那小舟再有詐,也不用小舟,隻施展輕功縱身過去。
在打開牢房門時,兩個人不由再次看了一眼對方,都分明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沉重。
這道門背後,有多少種可能。
或許阿蘿已經出事了,或許根本沒在這裏他們百忙一場,也或者,她就眼巴巴地在裏麵,等著他們去救她。
如果她根本不在裏麵,那怎麼辦,他們又去哪裏找她?
如果她其實已經出事了,那……該怎麼辦?
咬咬牙,狠下心,他們終究是推開了那牢門。
牢門開的那一霎那,蕭敬遠幾乎不敢去看。
腐朽沉悶的氣息撲麵而來,他看到,阿蘿臉色蒼白地閉著眼睛,躺在角落裏,不知生死。
“阿蘿!”
他顧不得其他,一個箭步衝過去,抱起了阿蘿,第一件事是用手去探鼻息。
旁邊的葉青川看到,他的手幾乎是顫抖的。
“如何?”葉青川緊聲問道。
蕭敬遠沒說話,他點了點頭,抱起了懷裏的女人。
而就在此時,他懷中的阿蘿醒來了,虛弱地望著他,眼中皆是茫然。
“阿蘿?”兩個男人同時出聲。
“哥哥,七叔……你們?”
她擰了擰眉,腦中一片虛幻,甚至有些分不清楚,這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到底多大了,又在這水牢裏過了多少年?十七年,還是一年,一個月,幾天?
還有她懷中的胎兒,她是生了,還是沒生?
想到這裏,她臉上流露出驚惶,連忙抬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蕭敬遠的手已經搭上了她的脈搏,隻見依然是喜脈,又看她那小腹,柔聲安撫道:“沒事,咱們的孩子好好的。”
勉力抬起手來,摸了摸肚子。
蕭敬遠在,孩子在,旁邊哥哥也在,真好。
這輩子才是真的,上輩子是假的。
她對著自己的夫君,對著自己的哥哥,綻開一個虛弱的笑,之後便重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葉青川身子天生比別人弱,縱然這一世勤奮練武,也是虛弱。
他已經開始咳嗽了,一邊咳一邊道:“萬物相生相克,有因必有果,既然有這通道有水,那必有辦法引走這水。”
如若不然,空空留這麼一條通道,顯然不符合常理。
蕭敬遠聽到此話,頓時明白了,連忙命人去取阿蘿的避水珠。
如今他總算知道,為什麼祖上會留下避水珠來。
幸好那避水珠留在房內,阿蘿平時不怎麼舍得用,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避水珠扔到水裏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水流竟然慢慢地消退後流,最後副庫裏隻留下濕潤的地麵,通道裏也漸漸地沒水了。
蕭敬遠和葉青川相視一眼,順著那條略顯泥濘的通道,往前走去。
這其間,幾次有暗器機關陷阱,不過好在兩個人功夫了得,都一一化解,並將那些機關順手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