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灝君的家事,便是父母早亡,四大家族,唯有司馬家僅剩他一人,司馬灝君有時淡漠的表情,會讓柳清芷忽然想到這些事情。從這些事情上來說,其實柳清芷的身世經曆是與司馬灝君有些相似的。
柳清芷穿越到了這一世,便失去了所有的親人,朋友,上一世其實也從柳清芷記事以來,她便也僅有爺爺奶奶。
人人說她有些涼薄,其實她不過是沒有什麼親人罷了。
柳清芷從來不感覺有什麼好難過,可是她看到司馬灝君那樣冷漠的樣子,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柳清芷有些怔住的看著司馬灝君,司馬灝君忽然閉上眼眸,一側的手臂緊緊地抓住了地上的白毯,司馬灝君開始感覺心痛,一種蝕骨的心痛,但對麵坐了柳清芷,司馬灝君不想要她知道。司馬灝君努力忍住疼痛,一邊抬頭驚訝看著柳清芷,她到底想到了什麼?為什麼他會這麼痛。
司馬灝君額頭上漸漸出了薄汗。
柳清芷反應過來,忽然抬頭看對麵的司馬灝君臉色蒼白,柳清芷驚訝抬眸,一邊纖細的手不禁摸向了司馬灝君的額頭。
“司馬灝君,你怎麼了?”柳清芷問道。為什麼臉色忽然之間這麼不好。司馬灝君身體微微顫抖,輕輕掙開柳清芷有溫度的手,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我沒事,隻是有些渴了。”
司馬灝君努力忍住心痛,一邊隨意地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柳清芷微微有些驚訝,柳清芷微微垂眸,剛才摸向司馬灝君的額頭一片冰冷,還微有薄汗,柳清芷感覺有些不對勁。是什麼呢?司馬灝君的身體不是已經好了麼?按理說他們兩個人中的同一種毒,毒發情況該是一樣的,為什麼她什麼反應也沒有。
柳清芷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難道司馬灝君的毒還沒有解麼。
“我之前專門查看了醫術,醫書上說染白子這種毒,下毒的人可根據不同的毒藥配不同藥坊的染白子,所以染白子的解藥也是不同的,鄭筵直能在半個時辰便毒發的染白子身上找到解藥,並且配備出來讓我們喝下還真是醫術高明呢。”
柳清芷忽然淡淡道。司馬灝君感覺心口的痛漸漸平複了下來,可見此時柳清芷心中也平靜下來了。聽到柳清芷的問話,司馬灝君還在想著剛才的事,隻隨口敷衍道,“是的,鄭筵直一向對毒有些研究。”
“可是醫術上記載染白子的毒隻有一種解法,就是把被傳染的毒逼出來傳給傳毒的人,再在一定的時間內喝下對方的血,那個人得才能或救,我記得傳給我毒的老婦人,我後來聽盈兒說她當場便死了,那我想要問鄭筵直到底是怎麼解我們的毒的。”
柳清芷開始疑惑問,一雙清靈的眸抬起,眸中帶了幾分懷疑。她想要問,他們到底怎麼解的,記得臨走前鄭筵直說情花……到底什麼意思。因為這次中毒,柳清芷心中藏了很大的疑問。
“具體怎麼解的在下也不知道,我想隻有鄭筵直知道。”
司馬灝君終於明白了柳清芷的意思,不禁道,隨即想想又道,“我的朋友一向是解毒高手,柳姑娘便不要再懷疑什麼,既然毒已經解了,便不要再想了。”
柳清芷隱隱看著司馬灝君的臉上又恢複了淡淡的表情,想來司馬灝君有些不悅了,是她不該胡亂懷疑什麼來麼?“對不起,我隻是看你臉色這麼蒼白,身體很不適,便有些擔心,怕你的毒沒有解。”
柳清芷直言道。
可是之前柳清芷曾也把過司馬灝君的脈搏,發現司馬灝君好似沒什麼症狀,隻是脈搏虛弱,像是身體虛弱。
“多謝柳姑娘關心,在下的毒確實是解了,同柳姑娘一樣,隻是因為本身會寫武功傷了元氣,過一段時間便會恢複過來。”
見柳清芷還是關心,司馬灝君麵上微暖,淡道。
“對了,這裏有棵黑參,是我無意間找到的,想來已經長了一百多年,對滋補絕對是上品,希望你早日恢複過來,你收下吧。”
柳清芷忽然想起來,從背著的白色口袋裏找出那支最小的,最年老的黑參用布包好送給司馬灝君。
“不用了,鄭筵直已經幫我用了很多藥,柳姑娘留著黑參救更需要的人吧。”
司馬灝君看一眼桌子上的黑參,微微推拒道。
“鄭筵直給你的,是他給的,我給的是我給的,其他藥怎能和黑參比,你快收下,不然,你以後不要和我說話了,我見不得那些客氣的人,如此客氣怎麼稱朋友。”
柳清芷有些不耐道。對於司馬灝君,柳清芷微微著急,司馬灝君這個大將軍太過於正直。